種族仇恨被驅逐出境了,照理說他該去日本才對,他老爺子一直在日本——可他居然回來了,當然回來了也沒人敢說他什麼,畢竟羅什還罩著他;上次我就和聶春在藏山看到他,他怎麼還在力道山呢?應該進血門了呀?”
聶春說:“你問我啊?我怎麼知道?這都是他們血門的家事,你想血皇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信不過,防著堂親有什麼不正常的!”
江楓說:“你也說這是他血門的家事,輪不到我們操心的。難道你也想當血皇呀?”
“誰不想當呢?”血七突然笑道,“這就叫‘禍起蕭牆’,離自己最近的人才是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人!所以有句話叫‘寧贈友邦,不送家奴’就是這個道理,你看現在血門中握有實權的是不是藏山三雄?”
“高見啊!”林秋同意道。
“所以這正是我們出人頭地的大好機會,得抓緊進血門呀!”
聶春懶懶地說道:“是不是也有句話叫‘欲速則不達’啊?”
血七搖搖頭,一撇嘴說:“你這傢伙說話真掃興,回頭該把你的嘴縫起來!”
江楓和林秋聽了哈哈大笑!
自從血七有了這個手機後,小日子過得就沒清閒的;不是陳雲雁打電話約他一起逛街,就是波斯貓打電話叫他到大學部來幫雜,簡直把他當義工使!古語云無欲則剛,可像血七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怎麼可能沒有性慾和權利慾呢,但偉人常常能出人意表,不就是兩頭忙嘛,扛得住!白天在波斯貓那邊鬥嘴,晚上照樣和陳雲雁調情;他和陳雲雁之間的關係已經非常模糊化了,黑夜給了人黑色的勇氣,他不僅在商場裡牽她的手,還時不時的有偷吻她的衝動,他把這當作一種成人遊戲,即使有時候把她摁倒在床上,也只親親摸摸,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難道這是因為夏螢螢嗎?血七從來沒有考慮這麼多,他的心思不在這裡,他現在倒對夏螢螢規矩了很多,只偶兒還在她臉上摸摸;而夏螢螢是個單純的女孩,也沒有想得太多,還認真把自己當他的女朋友!
至於波斯貓那邊,血七簡直不想提,沒見過這麼煩人的女孩,不是搭置舞臺叫他幫個手就是購買東西讓他跑個腿;血七跟她嚷:“媽的,你們力道山只有這些事啊?”
波斯貓眼睛一白,說:“廢什麼話!看得起你才叫你做的!”
“那還真不敢勞您看得起了!趙雲呢?黑虎呢?”血七隱隱地感覺到力道山似乎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想做就滾吧!”波斯貓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