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讓他們有個樂子吧,要不然……”
他伸手一指一眾官員,剛才還跪著發呆的若干人等,嘩啦啦全站了起來,人人乾笑著說:“靠辭,告辭……”個個手忙腳亂就往外跑。你擠我撞,撕破衣服的,跌倒在地的,一時間,竟是數之不清。
這個時候,巴結宰相的一腔心思,全變成清干係的一片焦慮了,人人只怕晚走一步,被當做是容謙的同黨,哪裡還顧得什麼朝廷顏面,命官身份。
容謙笑道:“李大人,你不坐回兒就走嗎?王大人,這酒菜不合胃口嗎……”
他這邊招呼不絕,那廂被點到名的官員,無不面無人色,哼哼哈哈應兩聲,更加跑得飛快。轉眼間,剛才還滿是賓客熱鬧無比的園子,都就冷清下來了,只留下滿園的殘杯剩菜,一時間竟是倍覺淒涼。
不過,容謙顯然沒有這方面的感觸。這位年已三十六的燕國權臣,望之面貌不過二十餘,容顏俊朗,氣度從容,身材偉岸,或者,連個性也更象一個年輕人吧。
居然對於府裡府外,無數兵馬視而不見,那麼多寒森森的鋒刃彷彿不存在,他高高興興坐下來,自自在在喝了一杯酒,大聲道:“沒了閒人更好,清淨,我說,你們倒是接著唱啊?”
眼看著一班戲子們都快嚇哭了,王公公終於鐵青著臉大喝道:“相府自即日起封閉,非相府之人,全都給我滾出去。”
戲子們如獲大赦,個個滿身冷汗地跳下來,連行頭傢伙都不敢拿了,蜂擁著往外跑去。
王公公滿意地點點頭,隨即又瞪大了眼,怎麼拼命往外擠的人,除了一干戲子,還有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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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了旨之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