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到公堂去,無論有什麼事,你們都不必大驚小怪,各地的生意早有一定之規,有我沒我,生意是照樣做的,家裡的產業,田地,你們照以前的方法管理便是,看好門戶,理清帳目,善待下人,我就算人不在,家裡的規矩
不得的。”
管家應聲不迭,賓客中卻有人不以為然:“風公子太多慮了,能有什麼大事,不過去轉轉,分說分說,至多半日便可回來了。”
風勁節但笑不語,只回頭對一眾捕快道:“走吧。”
就這樣,風勁節在自己的生辰宴上,被縣裡的捕快抓走了。
當然,於其說是抓是押,不如說是十幾個捕快前呼後擁,眾星捧月一般護著他去縣衙的。
往日裡,捕役們抓人,無不是大呼小叫,作威作福,被抓的人又哭又跪,又是塞銀子,求他們多照應,可是這一次,不但連一文錢的好處都撈不到,還得賠足了小心,裝足了笑臉,說是抓人,可連鏈子和刑具都不敢給人上。
風勁節就這麼被前呼後擁地帶上公堂,不但身邊的衙役如眾星捧月,後頭還跟了一堆縣令名流,以狀聲勢。
一早拉好架勢準備給風勁節一個下馬威的劉銘看到這種意料之外的情形,氣得鼻子都歪了。
一眾衙役在大老爺極之難看的臉色下站好班位。齊呼堂威。只不過。這喝聲此時此刻。究竟還有多少威懾力。就有待商椎了。
風勁節雙手反負在後,於堂前漫然向前走了幾步。漫不經心望了望跪在公堂一側。正在哭泣不止的一個婦人以及她面前的一具明顯是因為被打而死的屍體。
他的田產即多。佃戶也眾。自己又很久不管這些帳。所以倒也不知道。死掉的人是他自己的佃戶,不過心中已隱隱知道這件突如其來的案子怕是同人命有關,不能輕了了。
劉銘見風勁節上得堂來,不但不下跪,倒似連正眼也沒看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