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錶,倒在床上,腦海中的這個怪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仔細回憶夢中的情景,越發覺得不可思議。
清晨十分,冷血一下子坐了起來,喃喃自語:“左三右六後二左七前九右八前三,將軍,僧侶,宮殿,天瑤。”
洗浴完畢,身子懸在空中,穿好衣服,拄著柺杖,也不叫醒天華天柔,獨自一人出了酒店,定眼一看,身子猛的一顫,暮然呆住。
眼前前方三十米遠,大悲寺寺門外,正正有棵殘天大槐樹,鬱鬱蔥蔥,隱如華蓋,直入雲霄,薄霧晨曦中,大悲寺三個中國古篆大字隱隱閃現,這一切和夢中的所見到的完全一模一樣。
冷血呆立一會,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初升的旭日慢慢的綻放出金光來,香客和遊人們漸漸的多了起來,不少遊客在嚷嚷著:“仲夏時節,怎麼會有霧啊?而且還是在這裡?奇怪了。”
冷血的呼吸突然開始急促起來,這時,大悲寺的院門緩緩開啟,香客和遊人們有秩序的排隊購買門票,魚貫進入寺廟。
冷血依舊呆立在原地,腦子裡一片茫然,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天柔輕輕拉拉冷血的衣角,小聲說:“姐夫,你怎麼不叫我們,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了。”
冷血回過神來,說道:“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做一個奇怪的夢,一大早就醒了。”
天華卻在驚疑的說道:“怎麼下霧了啊?”天柔看看四周,驚訝的叫道:“是啊,怎麼會下霧了呢?太陽都這麼高了啊,這裡海拔才一千多米啊,而且還是夏天,好奇怪。”
冷血輕聲說:“今天有大事會發生。”
天華點頭說:“我感覺今天地宮肯定能開啟。”天柔嗤了一聲:“神經病。”
冷血突然說道:“大悲和尚今天要出關。”天華,天柔一聽,面面相覷半響,天柔低低說:“姐夫,你剛才說誰要出關?”
冷血緩緩走向大悲寺,說:“大悲和尚。”天柔跟上去,嬌聲說:“姐夫,大悲神僧自大慈,大厄,大難同一天圓寂後,已經閉關二十年了,他老人家怎麼會在今天出關呢?”
冷血不答,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