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等娛樂場所,常常出現女孩被人在酒裡下藥迷姦的案件。所以,王風見小卓安然昏睡的狀態,斷定她只是酒精發作而**還沒有到發作的時間,也就放心了不少。但他依然抱著小卓,輕聲呼喚她的名字,耳邊傳來的是燕文邊打那男人邊罵的話:“你這人渣,不長眼的東西,誰都敢欺負,打死你這個混蛋、王八蛋。”
那傢伙表面看被打得很慘,但頭腦很清醒,還知道雙手抱頭部,防止頭部被踢到。透過手指的縫隙,看到打自己的那短髮美女是個警察,還在嘶叫:“哎呀,警察打人了,我、我、我要到市局去控訴你們。”
“MD,我叫燕文,去告我吧。”說完,又是狠狠的幾腳,踢得這人直翻滾。這一刻的燕文,就是一個女魔頭,典型的暴力女警。
停手之後,麻麗迅速走到床邊,給小卓穿上衣褲。
門外有很多人圍觀,可是他們不敢進來看。
小雷走過去,瞪著血紅的眼睛,大聲喝道:“都給我滾,信不信老子捏碎你們的卵蛋。還有你們幾個臭娘們,趕快有多遠滾多遠,不然…‥”說完,小雷就假裝盯著女人的胸脯看,嚇得幾個女人尖叫離開。小電見有幾個男人還沒走,上去就是幾拳幾腳,打得那幾個人連滾帶爬地跑了,整個走廊除了小雷小電之外再無一人,然後兩人就守在門口。
王風抱著小卓,看都沒看地上痛苦呻吟的那人一眼,彷彿他就是自己面前的一堆屎,一堆臭不可聞的狗屎,嫌惡地繞著他,急匆匆地走出房間。
燕文、麻麗緊緊跟隨,小雷在前面,小電在後面。一行人乘電梯,下到一樓。
此時,大堂正有幾個警察在詢問前臺服務員情況,他們是接到報警才趕過來的,一警察在打電話,問報警那人哪裡出事了。那人說在8樓。那警察就見到一個男人帶著幾個人走出了電梯,其中一人抱著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子,目不斜視地徑直往外走。在這群人裡,還有兩個美女緊緊跟隨著,那警察認出了其中之一正是市局刑警的燕文燕大隊長,就收起電話,跟燕文打招呼:“是燕大隊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我朋友喝醉了,已經沒事了,你們也散了吧。”說完,便快步跟了上去,等燕文跟上了,麻麗和燕文一同走出了酒店的大門。
大堂副理看著那個長相邪魅的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女子,正是男人對前臺女服務員描述的那個女孩子。心裡一直在納悶:怎麼這危險分子是個女孩子?這人真果然很有辦法,居然給這危險分子灌醉了酒,然後在抓走。
車上,小卓被放在後排的中間,燕文和麻麗一邊一個,扶著小卓,小卓還在昏睡,呼吸卻很平穩。王風告訴兩女,小卓這是醉酒連同被下藥的症狀,沒有生命危險,兩女才放下心來。這時已是下午的2點。
由於車子顛簸,小卓似乎動了一下。她的臉色潮紅,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開車的王風知道,小卓喝的藥開始發作了。
小卓的手也不在老實,伸進燕文的衣服裡,摸上了燕文的胸部。
燕文以為小卓是無意的,就任她摸著,心裡卻覺得怪怪的,只覺得小卓的手很熱。如一隻電熱爐,捂著自己的胸部。燕文雖然豐滿些,可是穿著警服的時候,警服還是顯得有些寬鬆,這恰恰給了小卓機會。小卓見燕文沒有反應,另外一隻手就伸到燕文的背部,燕文也不知她要做什麼,就沒有阻止。卻不想小卓幹了一件令她十分尷尬的事,那隻手竟然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罩,燕文被小卓的動作弄懵了,她不知小卓在昏睡狀態怎麼會有這樣的意識,難道是她拿自己的胸罩當成是她的了?
趁著燕文發愣之機,小卓在燕文胸前捂著的那隻手順勢伸進早已失去防禦作用的胸罩,準確摸上了一座巨大的山峰。小卓的這個動作,讓燕文臉色緋紅,心跳加快。
無奈這是車上,她只好悄悄用手捂住那隻作惡的壞手,防止她擴大陣地,繼續作惡。
兩人的動作雖然隱蔽,但精明的麻麗還是看出了兩人的異常,見燕文捂著胸部,面色紅潤,就關心地問道:“怎麼了,胸疼?”
“啊,哦,沒事。”說完,就放下了手。這下成全了小卓,她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起來。燕文見麻麗盯著自己,就尷尬地笑了,她已經無法阻止那隻手繼續的揉捏。雖然車子有些顛簸,但麻麗還是看到燕文胸前的起起伏伏,一隻小老鼠在那裡作怪。心想,不知小卓是有意還是無意,以小卓作弄人的個性,她多半是有意的。就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轉過頭,眼睛盯著窗外飛速閃過的街景,心裡卻笑開了花。這叫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