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會過早地暴露他自己。其次他善於掩藏行蹤,逃跑經驗豐富,改變作案手段是在迷惑警方,干擾警方辦案,達到讓所有警察疲於奔命,難以有喘息之機全力對付他的目的。
有這樣的一個對手出現,令王風在戰場上經過錘鍊的神經,有了一絲興奮。
如同與這個槍匪的周旋一樣,槍匪在哪裡?這個問題幾乎已經成為全市所有警察在心裡的一個共同疑問,如果誰能解答這個疑問,那麼這個年度的最佳警察一定非他莫屬。要知道,這個人在S是潛藏一天,對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就是一個嚴重威脅,對每一個警察的權威就是一個嚴峻挑戰。社群的群眾已經人心惶惶,現在王風每到一個社群都被那些大媽大嫂圍住,詢問抓捕情況,弄得王風頭大異常。一些流言滿天飛,什麼這個案犯殺人不眨眼,專門搶劫那些漂亮女人,搶完還要殺死。還有的說這個案犯當過兵跟當年的“二王”一樣是一個神槍手,幾百米的距離說打眼睛不能打胳膊,總之這個案犯已經弄得大家無法安生。人們說流言止於智者,在這個人心惶惶的時候,已經沒有智者。唯一的辦法就是儘早抓住這人,這些流言會不消自滅。
就這樣,王風和大兆將重點放在了工地上,一個一個工地的詳細查尋,每查過一個,便在市區地圖上標註清楚。王風手裡的地圖上,已經大大小小地畫滿了圓圈,上面有他特別做的記號,即重點目標、次要目標等,還有就是來搜尋的時間,精確到分。
這天下午4點左右,王風和大兆查到郊區的一個被荒廢的樓群,這個樓群是因為違規佔地而被上級建設部門勒令停建的。有的樓剛剛打下地基,而有的樓都已經建到了4層、5層。有的樓太矮,沒有搜尋價值,儘管如此,王風和大兆仍挨個地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4年前,這裡還是一片生機勃勃的建築工地,如今卻變得如此荒蕪。於是,他們在內心裡發了一番感慨後,向另一幢樓走去。
在一幢廢棄的爛尾樓10幾米的前,他們停住了。這幢樓與那個荒廢的樓群不一樣,一個是這幢樓的建築時間較短,是近兩年的事情。
另一個不一樣的原因是這幢樓是一幢別墅式建築,屬於私人莊園,普通老百姓是無法佔用這麼大一塊土地的。這幢樓的主人是S市一個十分風光的鉅富,搞房地產開發的,因為涉嫌金融詐騙,被判刑11年,家產全部充公。這個人平日裡前呼後擁、保鏢成群、固定資產數億,到哪裡都是上賓的人,如今成了地地道道的階下囚。這幢樓代表著這個所謂鉅富的一個時代,他曾經在這個城市裡有著諸多的傳奇,只因為他是一個靠撿拾破爛起家的破爛王,短短不到10年時間,就聚積了無數資產,開始轉而投入房地產行業,牟取暴利。他於2年前開始籌建這幢別墅,幾乎動用了他所有的關係,將這塊上好耕地據為己有,因犯罪被收審後,建了一半的樓房,也停了工。這時,有關部門站出來發表聲名,說他的這塊土地是違規用地,並宣佈收歸國有。
只剩下這個剛剛建了5層的建築物孤零零地矗立在這裡,點醒著人們,曾幾何時,這裡是一個很熱鬧的工地,一個名氣很響亮的富人,想在這裡建一個華麗的莊園,圓自己曾經是窮人的夢想。
風吹起的時候,也只有這些搖擺著的旺盛生長的植物還能記起他。
僅僅不到2年的時間,樓的四周成了垃圾場,完全是一幅荒草悽悽的慘景,高處的蒿草足有1米多高,碎磚亂瓦散亂地堆放著,上好的石材因碎裂而隨處可見。堆棄的各類垃圾象小山一樣,有的是附近的居民在搞拆遷時運過來的殘土及一些生活垃圾,但大多都是一些建築垃圾,堆積日久的垃圾在難以見到陽光的陰暗角落裡,散發著潮溼難聞的味道。
在來到這片荒無人煙的地方之前,王風他們把警車藏在很遠的看不到的所在,然後步行走過來。王風有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很奇怪,他感到這裡應該有他想要找的線索。這跟他練過的追蹤術有關,在戰場上,他曾用它救過許多戰友的生命,他還可以憑藉這種感覺,進行反追蹤,逃離敵人的追殺。
“你想什麼呢?像個哲學家一樣。”大兆笑著問他。在大兆心裡,王風永遠是他的頭,雖然他已經升任副所長。
“這裡有問題,一切看我的手勢行事。”王風神情嚴肅地說。
“好吧。”見王風突然嚴肅起來,大兆也謹慎起來,他小心地跟著王風,漸漸接近爛尾樓,到了樓門口時,大兆也想進去看看。卻被王風一伸手攔阻住了,在這種情形下,都是王風走在最前面的。
王風提前將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