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敏,在控制制高點上,做得很好。以王風的眼光看,他們算得上內務部隊裡的精英。回頭的時候,王風看見兩名武警戰士對著自己笑了笑,王風感覺到那笑容裡面充滿著敬意。在公安系統這一龐大的隊伍裡,有許多的種,而刑警在這個隊伍裡,又有著特殊的地位,他們擔負著打擊刑事犯罪的艱鉅任務,同一些重特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打交道,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職業。當警察不當刑警,是一個警察的遺憾。在這裡,只要你是一個強者,你就會獲得同事的尊重,你參加了多少大案要案的偵破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破案過程中的表現如何,是否得到周圍同事們的認可,這一點毋庸質疑。王風也笑了笑,雖然他與他們並不認識,但笑容在這裡就是一張最好的名片。自己辛苦,他們也一樣辛苦,王風雖然在笑,但他的笑容裡滿是疲憊。知道自己的笑一定相當很難看,是因為極度疲勞造成的。快步走上了臺階,王風做了幾個深呼吸,呼進新鮮空氣,撥出地下室裡吸得太多的廢氣。站在古樓下,望著天空。已經有一絲曙光,透過灰暗的夜色,照在這片大地上。在往遠看,一座座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這是一座不夜城。路燈明亮,寬闊的大街上已是車流滾滾,勤懇的環衛工人已經在打掃街道衛生,喜歡晨練的人們,在沿街上的人行道上跑步,而這些跑步的人當中,以老年人居多。他們或走,或跑的,都很賣力氣,很投入。街對面的一家夜總會的門前的停車場,仍有賓士、寶馬等豪華車輛,開進開出。靚男美女進進出出,門童不停地鞠著躬,顯示著對客人的禮節。王風凝神細看,這一看不打緊,他被嚇了一跳,在自己的這個位置到對面的夜總會中間橫著一條寬約40米的馬路,距離得有60米左右,自己卻能看清小門童臉上細微變化,甚至都能看得出他們笑容裡的一絲疲憊,笑容略顯僵硬。王風在想,自己怎麼會看得這麼遠?這麼清楚?難道是在與金城的一夜較量,自己的功力不但沒有退步,還有了令自己吃驚的進步。為證明這一點,他又看到那個在門前來回巡視的保安,果然能看到保安的表情變化,自己的功夫又跨入了另一個境界,這是意想不到的,這是從吸收玉石能量之後進步最明顯的一次。儘管這裡有太多的疑問,讓自己一時很難找到更好的答案,但這終究是一件好事。收回目光,入耳的依然是馬路上轟鳴的馬達聲響,平靜一下心情,仍然做了幾次深呼吸,吸進清新的空氣,吐出積壓在體內的廢氣,如同釋放了心中壓抑了一夜的鬱悶之氣一般,也彷彿給自己遲鈍的思想開啟了枷鎖一樣,覺得自己不但渾身得到了放鬆,頭腦也超乎尋常的清醒了。枯葉凋零,冬天終於來了。清晨的空氣裡,夾雜著旁邊公園裡的一絲清冷。王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與這個人打交道,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王風感到自己的身心不同程度地受到了金城灰暗心情的影響,一個孤兒在那樣的生活環境裡生活了20多年,也是一件很悲慘的事,造成今天的惡果,金城的師父難辭其咎。王風還記得金城最後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心情好的話會告訴他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也正是他所期待的。它應該是王風的直覺所在,也是他最擔心的問題。而他的大腦裡還回想著另一個問題,金城迫切地希望還有來世,人究竟有沒有來世誰能說得清。有時侯阿Q式的思維或許真的能緩解人的壓力。王風覺得有些失望,曾經有人把一生比做一次旅行,大家都是匆匆的過客,在某一個特殊時段相逢,一起走在路上,然後各奔東西,人不應該有悲傷,悲傷是你不滿意自己的人生,說自己孤單不幸福,但什麼是幸福的度量衡?大家都在行走,在不同的軌道中行走,從這裡到那裡,又到更遠的一個未知的地方,誰能與自己長相廝守?相對於宇宙長河來說,人的生命是如此之短暫,以至於人的生命如星辰劃過長空一般,只留下一條淡淡的印跡,風過後,一切又歸於平靜。所以,在人世間這個輪迴裡,即便有多苦處,人們還是想好好地生活下去,即使不能快快樂樂,也會想辦法爭取快樂地生活。芊芊現在很忙,她的影視製作公司成立了,打電話的時候她說得最多的還是這家公司。這也是王風當初偶然跟芊芊提過的意見建議,就是不當演員去投資做製片人。沒想到芊芊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說做就做,反正又不是她自己出錢,有男人在背後撐腰,她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或者說是孤注一擲更確切些。芊芊跟王風通電話的時候,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那個溫玉導演,兩個女人現在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很要好的朋友。溫導當年很照顧芊芊,芊芊是吃水不忘挖井人,有機會自然要回報自己這個好姐妹了。自從芊芊真的開始投資影視,溫導也相信芊芊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