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圖案”,不過他發現這是不可能的,整個囚仙湖四周,怪畫的最佳觀察點就是自己的營地,而現在自己和它的距離雖然近了,卻受到山石和地形的干擾,只能看到它零星的一角。
以這種磨磨蹭蹭的速度,兩人終於在太陽下山之後不久,來到了囚仙湖的另一側。這邊的情況和營地那邊很不一樣,平整的岩石地面帶有明顯的人工開鑿痕跡,火牛的話果然不假。
自從她受傷之後,阿碧的血玉就一直有種強烈的靈力發射出來,梁宇寧看過它的功效,覺得這股力量雖強,但並不咄咄逼人,相反讓人覺得心神安寧,更加羨慕阿碧擁有這塊通靈的寶貝。
阿碧臉色開始紅潤起來,主動開口問道:“咱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梁宇寧說:“這次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記得多少,反正現在其他八個人都被困在幻境裡,我覺得這邊可能會有解救的線索。”
“哦?學究哥哥,你真是個神秘的人。”阿碧笑了,“我別的都記不清,但你和那個姐姐一樣,好神奇。”
梁宇寧笑著說:“她比我神秘多了。咱先不說這個,你現在感覺可好?”
阿碧用手摸了摸脖子:“好像沒事,你找到解救大家的方法了嗎?”
梁宇寧聳了聳肩:“應該沒有,這裡來往的人比那邊還要多,如果剛才過來之前就知道是這樣,也許我不會過來。”
阿碧朝四周看去,這裡的石頭路面呈一個長帶狀沿著湖畔展開,頭頂上的峭壁就像是天然的打傘遮風擋雨,從這裡向湖上看,平靜的湖面,對岸的營地、兩旁的樹叢都盡收眼底。路的寬度足夠一輛小車透過,看來以往在這裡露營的人都是沿山崖安營也不會把路堵死。而且這裡的景色與對岸相比毫不遜色,另有一番風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沒有時間來好好欣賞,而最想仔細觀察的石壁怪畫正在頭頂上,憑著暗淡的天色無論如何也看不清,山崖又非常陡峭,幾乎沒有攀登的可能。
“看來我白痴了,憑空過來一趟。”梁宇寧忿忿地說。
阿碧問道:“咱們今晚還回去嗎?”
梁宇寧搖頭:“肯定不回,路上不知道還會有什麼危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