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是最純正的‘人面植物’聖藥。你們看——”說著,他指著腳下的大地,在黃昏夕陽的殘光下,人們驚奇的發現,聖。路易的膝蓋以下部分已經變成了樹幹,他的腳變成了數十個根系,向泥土中伸展而去。
“我喜歡這裡,在這裡,有很多植物陪著我,我可以安心的睡了。如果你們在製藥方面遇到什麼難題,可以到這裡來找我,用半日解藥可以使我短暫蘇復。”
“如果,我們找到了火系精靈之心,我會來這裡幫你解毒的。”雷達有些感動。
“不必了,我服用的劑量太大,沒有辦法化解了。其實,逃離人世的喧囂,也是我一直的願望。”在聖。路易的眼神中,人們看到了一份發自內心的快樂。
“對了,這把‘秋風’是上古名劍,是亞神帝國開國皇帝年輕時用過的,我看你的劍術和它倒很相配,送給你了。”聖。路易將那柄軟劍連同腰帶般的劍鞘一起交到陸進手上,陸進正要推辭,聖。路易卻硬把劍塞到他手裡。“不要推辭了,我想為它找一個適合的主人。不過,這把劍是我父親送給我的,我不希望我的父親死在它手裡。”聽了聖。路易的話,陸進點點頭,接過了劍。
聖。路易植物化的程式非常快,幾分鐘內,他就變成了一棵樹,遠遠看去,與其它的樹木沒什麼不同,不過,從樹上可以看到聖。路易的面容,竟然是微笑的。
努內見到了自己的主人變成一棵樹的全過程,它也感覺到了,自己與主人的精神契約結束了。不過,它並沒有想離開,而是盤旋爬上了樹,並打算永遠守在這裡,守在主人身邊。
每一個人離開時,都與努內揮手告別。小白在飛走之前,還用翅膀輕輕拍了拍努內的腦袋。
天已經黑了下來,漸漸看不清森林的輪廓。誰也不會知道,一個帝國的年輕侯爵已成為了這座森林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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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虎塔斯西南軍團駐黑森林第七堡碉城門大開,裡面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和聲響。
看著這座堡碉,在火把的映照下,虎塔斯西南軍團第七旅團長那霸臉黑得像鍋底,連他跨下的四階豪豬都能感受到那種壓仰的感覺,用嘴直拱地。
“報大人,還……還是那樣!”一名斥候兵戰戰兢的稟告。
“轟!”的一聲巨響,那霸手中的鋼鞭失手落地。
“第四個!第四個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霸憤怒至極。短短兩天時間,已經有四座堡碉被匪徒攻下,而裡面的四個中隊,也就是四百八十名士兵無一倖免。而那霸率領的兩千重甲騎兵和八千重步兵卻總是無法找到對手,頗有些大象抓老鼠的滋味。在虎塔斯將軍的手下,那霸可是一員屢建戰功的猛將,可是這一回,臉可丟大了。
“大人,我找到一個我方的傷員!”前鋒營營長普利氣喘吁吁地跑來,四名士兵抬著一個擔架跟在後面。
“噢?”那霸心中一喜,這兩天匪幫沒留下一個活口,這次終於有人逃過一死,說不定能問出點情況。那霸跳下坐騎,跑到傷兵旁邊,見那是一名士兵,腹部被砍開一條長長的傷口,面色蒼白,一看就是失血過多,不過,已經得到了及時的救治,看來命是保下來了。
“你是這個碉堡計程車兵?”那霸問。
“是,小人是這個碉堡的一等兵,騎士弁從波克。”士兵艱難的說
“波克,發生了什麼事?”
“大人,今天中午,一支商隊出現在堡碉前,說是商隊帶的飲水不夠,想用我們這裡的井補充一些水。我們中隊長沒有防備,開了城門,他們進了城後,突然,他們抽出了兵器,佔領了城門,後來,又有大批的土匪從城外衝了進來……”波克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情況沒有?”那霸皺皺眉頭,看來,這些堡碉的警惕性還是不足。
“大人,我有重要情況要對您說!”波克突然想起了什麼。
“噢?快說!”
“大人,我受傷倒下以後,正好落在馬槽前的乾草堆裡,他們沒有發現我,我聽他們在議論,說明天中午要襲擊位於森林北端的第一堡碉,還有那裡的糧庫。”
“什麼?”那霸大吃一驚,第一堡碉是西南軍團在黑森林的重要據點,裡面存放著大量的軍事裝備,而且堡碉附近還有軍糧庫,一旦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阿輝,洪堡軍團到那裡了?”那霸問自己的中軍官——騎士赤日輝。
“大人,洪堡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