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上露出了讓人無法理解的笑容,道:“我敢肯定這個張莎和她手下的人是齊冰雲的人,也只有這樣才能瞞過別人的耳目。你讓她來見我,我想試試她的實力。”
“是,我馬上去辦。”
當天下午,張莎在趙遠天的帶領下,來到了飛陽集團的天台。
張莎打量著坐在搖椅上的王殘陽,同時王殘陽也在注視著張莎。
張莎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容色絕美,身材頎長苗條,垂著燕尾形的髮髻,身穿素白的羅衣長褂,在陽光灑射下熠熠生輝,步履輕盈,飄然若仙地走來,姿態優雅。尤其走動間垂在兩旁的一對廣袖,隨風輕擺,更襯托出儀態萬千的絕世姿容。一雙眼睛清澈澄明,但是從裡面看不出任何的心機,顴骨本嫌稍高了點,可是襯托起她筆挺有勢的鼻子,卻使人感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她的一對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
但是她在王殘陽的眼裡並不像什麼絕色美女,更不像什麼領軍大將,而是像一個毫無心機的孩子。
“你,你就是殘陽先生嗎?”張莎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問道,眼中閃動著頑皮。
王殘陽微笑著點了點頭,問道:“你手下的人有多強的實力啊?”
“平均有我七成的實力。”
“你和齊冰雲是什麼關係?”
“殘陽先生幹嘛弄得跟審犯人似的?我也沒做錯什麼啊?”張莎一臉委屈地道。
趙遠天在一旁道:“殘陽先生問你,你回答就是了,怎麼這麼多的話?”
張莎噘著可愛的小嘴,橫了趙遠天一眼,好似在說:“要你管?”
王殘陽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嗖”一道強勁的指風向張莎彈去。
張莎覺得這道指風來者不善,抽身飛退,雙掌送出一道氣勁,想以此氣勁卸掉指風,但是她哪裡知道王殘陽的厲害,她不僅沒有卸掉指風的力量,反而被指風迫退幾步,指風還打在了她的胸口。張莎愣了,她雖然知道王殘陽在試探她的實力,但是她被王殘陽的指風擊中後,絲毫沒有氣悶的感覺,只絕對指風的氣勁遍走全身,舒服得很。問道:“這,這是什麼手法?怎麼會這樣?”
趙遠天笑道:“張將軍,領教殘陽先生的手段了吧。嘻嘻。”
“什麼‘張將軍’啊,聽著這麼彆扭,冰雲姐都叫我莎莎的。”
王殘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張莎,心道:“這女人真讓人猜不透,沒有絲毫的心機,如果她是有意隱藏,我不可能看不出來,就連當年齊冰雲來見我,我也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這張莎不可能超越齊冰雲,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就像她表現出來的一樣,沒有絲毫的心機。嘿嘿,有意思的女人。”
張莎也在盯著王殘陽,看著看著,她掩嘴笑了起來。
王殘陽更奇怪了,問道:“怎麼?我很可笑嗎?”
“不是,你現在的樣子很像我哥哥,特別是你看莎莎的眼神,嘻嘻。”
王殘陽對這小姑娘是越看越愛,笑著問道:“你哥哥也在軍中嗎?”
張莎眼中閃過一道黯淡之光,還有一絲的悲傷掠過,沉聲道:“他在與妖魔族的戰爭中死了,當年我還很小,後來是冰雲姐收養了我。”
“對不起,我不知道。”王殘陽道了一聲歉意,又嘆了一口氣,想著戰爭給人們帶來的災難。
張莎用一種低得幾乎讓人無法聽到的聲音,試探地問道:“我,我可以叫你一聲‘哥哥’嗎?”
“當然,當然,有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妹妹,我當然願意。”
趙遠天在一旁道:“恭喜殘陽先生,恭喜小姐。”
張莎喜翻了心,拽著王殘陽的胳膊美滋滋地道:“嘻嘻,我又有哥哥了,太好了!”
趙遠天心道:“這也太離譜了吧,就憑殘陽先生的地位,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就認下一個妹妹呢?這要是讓妖魔族那些三八知道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王殘陽知道趙遠天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並沒有理會,王殘陽為人灑脫,根本就不在乎外人的風言風語,只要自己開心就行了,何況知道他的存在的人並不是很多,如果妖魔族的那些傢伙敢借此詆譭他的聲譽,幹掉卡德爾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難度,當然不必擔心什麼。問道:“遠天,妖魔族的艦隊怎麼樣了?”
“殘陽先生放心,我們有足夠的準備,敵人只是數量多了一點,除了那一億妖魔獸,沒有什麼可怕的,何況我們還有五千萬雁翎軍,足夠收拾他們,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卡德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