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跟羊入虎口沒什麼區別。”江國軒懇求著當今的左丞相江文水。
“你讓我怎麼和皇上去說?!這麼做和抗旨沒什麼區別,這不是找死嗎?你也是,整天就知道打架,逛窯子。你看你的兩個哥哥,在外面做封疆大吏,做的有聲有色,你就不能有點出息。”江文水無奈地道。
“我要是去了,不被他們整死才怪,你真的看著你兒子送死啊!”
“我的意思是讓你去,他們搞不出太大的花樣來,最多是狠狠地操練你一番,也應該有人操練你一下了,省得你就知道惹是生非。跟他們搞好關係,順便看看姓虛的搞什麼名堂,經常跟什麼人來往,現在聖上最擔心的就是虛家小子借他老子的餘勢造反,你要是能拿住他點什麼把柄,我會讓他死的很慘,到時候你就能取而代之,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在你房間裡已經準備了很多銀票,不要不捨得花錢,去吧。”
江國軒聽到乃父的話,心裡樂開了花,飛快地滾回房裡找那些銀票去了。
第二天,江國軒帶著一眾公子哥到騎士團的訓練場報到。由於江國軒花了大把的銀子賄賂虛夜冷和王鎮權,本來想狠狠收拾一下江國軒等人的公子哥們,也就只好手下留情了,誰願意跟錢過不去啊。
騎士團已經立了規矩,每個月放假三天。之後的假期,一直是由江國軒請客逛窯子。
“老大,這麼做值得嗎?如果我用訓練那些白痴的精力去修煉幽冥真氣,我的功力已經到你的一半了,自己就能搞定聖朝的所有軍隊了,何苦受這窩囊氣。”虛夜冷有點洩氣地對虛若無說。
“你呀,跟你老子一樣,就知道單條。你把聖朝的人斬盡殺絕了,皇帝的位置還有什麼意義,如果這塊大陸沒有人了,只有你在,你就是這裡的王,但是你這個王只能自己種東西吃,做衣服穿,那跟那些平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