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麼都沒有發生。
楚荊天甚至沒有做出任何佈置;就如此堂而皇之地;帶著一眾夥伴;就光明正大地;走出了血脈殿的殿門;他是楚國的三殿下;如今即便是發現了有所不妥;卻無人敢阻攔他的腳步。
更何況。在殿門外;林伯和陽老正笑眯眯地等著楚荊天的出現呢;只要不是腦筋短路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找彆扭。
即便;楚言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蹤跡。
“恭送三殿下”
雖然沒有楚言的帶領;在門外的一眾血脈強者;還是齊聲送別了楚荊天眾人的隊伍;直到整整離開血脈殿數十丈的距離之後;在楚荊天所在的馬車當中;才爆發出一陣劇烈的笑聲。
楚荊天一直認為;此次來血脈殿;肯定會是一場硬仗;卻沒有想到。過程竟然如此輕鬆愉快;甚至楚荊天還趁勢好好熟悉了一下新的幻術和自己的實力。
“真沒想到啊;這麼一座血脈殿;就這樣被我們血洗了?”
琥幽一臉自得;彷彿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似的;不過琥幽的臉皮顯然不是一般的厚;即便面對群起而攻之的白眼;也熟視無睹;臉上的自得毫不褪減。
“大忽悠;俺真是服了。以你的這臉皮;絕對可以做出一件上好的鎧甲出來。”
“哼哼;誰不知道;你們龍族天生皮糙肉厚的;乃是做鎧甲裝備的上好材料?怎麼。嫉妒我搶了你們的地位?”
和琥幽鬥嘴;那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龍巖頓時也明白了這個道理;不過琥幽這一句話;可是得罪了車中的兩名龍族天才。
特別是龍琴韻大秀;可沒有與人耍嘴皮子的習慣;所以下一刻;龍巖和龍琴韻兩人就張牙舞爪地朝著琥幽而去;惹得眾人一陣大笑。
感受到夥伴們輕鬆的心情;楚荊天也微微一笑;悄然離開了馬車;來到了林伯和陽老身邊;這才將血脈殿內殿當中的事情給他們做了交代。
聽聞楚荊天竟然以一己之力;生生將四十餘名血脈強者拖入幻境當中的時候;陽老已經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而林伯卻只是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對楚荊天的讚許之色。
雖然從內心來說;血脈殿除了楚言以外;其餘所有人都不該死;甚至這些人正是以後人類帝國崛起的中堅力量;可是;既然他們會聽命於楚言;恐怕早就已經加入到了大皇子的陣營當中。
楚荊天可沒有放過每一個潛在敵人的習慣;而且他知道;此時不果斷一些;造成的後果將會更加嚴重。
隨著楚荊天等人的車隊緩緩離去;在襄樊城血脈殿當中;大詭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感應到楚言的氣息。
怎麼回事
大詭在第一時間;就返回了內殿當中;卻一時之間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接下來;大詭命令所有人徹查整個血脈殿;終於發現了一個極其可怕的事實。
不僅楚言消失了;就連原本應該在血脈殿當中的四十餘名血脈強者;也不知所蹤
這一情況;讓大詭極為震撼;他冥冥感覺到;這件事一定是楚荊天做的手腳;可是卻沒有一星半點的證據來證明;甚至事到如今;他依舊不知道殿主與三殿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殿主失蹤;此事可大可小;而且殿主不是獨自消失的;還帶走了數十名血脈殿的強者高手;這件事情;必須立刻上報給帝都。
於是大詭毫不遲疑;當即安排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朝帝都遞送這一訊息;不過大詭也存了一個小心思;因為他知道;楚言到底是誰的人。
在大楚帝國的四大血脈殿當中;只有襄樊城的血脈殿;殿主的修為竟然還沒有他這個大詭高;這件事情原本就透著怪異;當楚言剛剛上任血脈殿主的時候;自然不服者甚多。
然而;僅僅是在半個月的時間之內;所有反對的聲音都消失了;作為襄樊城血脈殿的大詭;對於整件事情;一直採取冷眼旁觀的態度;可是;正是這一次旁觀;讓大詭終於知道了楚言的底氣來自什麼地方。
來自帝都;來自大皇子楚雲天。
所以自那以後;大詭都會時刻留意著楚言的動靜;以他靈脈高段的修為;想要監視一名區區靈脈低段的楚言;不過是小菜一碟;甚至楚言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年他的所作所為;一直都在一雙眼睛的觀察之下。
所以大詭知道;楚言如果想要直接給大皇子送訊息;會用什麼樣的渠道;他甚至知道;楚言就在楚荊天來臨之前;就曾經用秘密渠道;給大皇子送過一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