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讓我跟你一樣憂傷?”
“你知道你每一個碰觸都讓我的身體麻痺嗎?”
“是嗎?怎麼我沒感覺呢?”
“你不愛我。”
“嗯,這倒也是。你的頭髮是怎麼白的?”
“你說呢?”
“我這樣跟你嘻皮笑臉,你有什麼看法?”
“希望你能正經點。”
“我正經就會離開你。正經還是不正經,隨你要?”
“為什麼?”
“說具體點。”
“所有愛上你的男人你都無動於衷吧?我想不是我一個。”
“很多了。我會感動,會感激,會感謝,你相信嗎?”
“怎麼看不出來?”
“呵,我從不在這種感情的人面前掉淚。我只在朋友面前哭。”
“你朋友一定吻掉你臉上所有的淚。”
“你怎麼知道?”
“你的朋友對你也有這種感情。只是他控制得很好罷了,所以他是幸運的。”
“這是人家的本事。你為什麼不能呢?”
“我想獨佔你。”
“所以,你這是真正的愛情,自私是愛的最顯著的特點。所以,我的朋友就是朋友。”
“我恨你!”
“越恨越愛,越愛越恨,惡性迴圈。”
“你一張嘴皮子還是這樣厲害。”
“因為我清醒。”
“你能不能蠢一點,痴一點,傻一點,不要這樣賣弄你的優點,讓人受不了。”
“呵呵,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讓你自己聰明一點,堅強一點,瀟灑一點,保證誰都受得了。”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初見你時,你那麼恨我,那一次之後你就變成喜歡我了?”
“我也不知道。或許一開始就是喜歡你的,那一次之後我看到一個男孩子可以哭得那麼傷心欲絕,竟至暈過去了,那一幕最悽美的影象震撼了我,剎那間所有女人的笑或悲都比不上你。我當時就想到一個詞:絕色,這才是真正的絕色。於是我瘋狂地想要你。”
“不,有一個真正的絕色你沒見過。曾經,我也為他心動過,臉紅耳熱,幸好我有自制力,和他成了朋友。”
“我想那個人只是外貌勝過你,其它一切不如你。”
“呵,不跟你說了。在你眼裡我什麼都是好的,當局者迷。”
錦客苑,湖邊,六十六號客舍。
傅足抬手一指,興奮說:“看,這是我的家,漂亮吧。”
他拉著武純青的手就奔過去。
他高興過了頭,忘了武的身體孱弱。只見武在他拉力之下往前撲倒。
傅足眼疾手快,將他抱個滿懷,咳,誰知就那麼巧地彼此的嘴唇碰了下。
“瞧你一副鈍相,還想著欺負我啊,本性難移,不可救藥。”
傅足笑著說,扶著他踏上臺階。他坦然,他大大方方,他隨隨意意,碰就碰了,武某人不是故意的,饒他一次。
“你能讓我再碰幾下嗎?”呵,厚顏啊。
“什麼!?”傅足幾乎目瞪口呆,“我告訴你,在如今的我面前,如果讓我看到你眼裡一絲邪惡的東西,我一腳將你踢飛到外太空,不信你試試看!”他低聲地說,語氣依然溫和,但是其中強硬的意味讓你感到全身強烈地壓迫。
武純青定住腳步看著他,震驚,更多的是迷茫。他心中的那個柔柔弱弱的傅足已經死去,現在的傅足是真正的強者,隨意地微笑中透露強悍無比的威懾力,一句話一個眼神就震住你,堪稱龍中之龍!
“嘿,我只是說說。”武純青摸著下巴滄桑地笑說。忽然之間,他決定了跟這樣的深愛之人說說笑笑就好,不要正經。不能與他在一起,能輕鬆的講講話,看看他,實是幸運又幸福的事。很久壓抑沉默的日子受夠了,武純青雖然不能如以前那樣風流,至少也該瀟灑,豈能成為他眼中的鈍相之人,哈、哈,心中悲壯地慘笑兩聲。我很苦,可那小子一點也不安慰我,瞧他嘻嘻哈哈的樣子,當我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活該活該。世上怎麼生出這樣的小子!?
他深呼吸一下,很主人地大步前進。呵,他思想一開通,人頓時精神了。
“喂,站住。”傅足提高音量說。
“幹什麼?”武純青已站在包著金邊的漆黑的雙扇門前。
“除去腳上的灰塵,不要弄髒了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