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還時不時對著人家做個鬼臉,戳戳這個,拽拽那個。
等她晃悠到張末大帳門口的時候,鳳君和玄樂剛從裡面出來,撞見她,鳳君一呲牙,“解決了,你去收拾收拾。”
瀲琪苦著臉進去,收拾收拾,就是等著血放差不多丟兩包化屍粉過去,實在不算麻煩。難過的是等血放差不多的過程,實在是……
接下來的半個月估計她得吃素!
鳳君等人潛進大營的時候,時間還不到子時,王典是四個將軍裡唯一一個沒睡的。
她當然不是在研究作戰地圖或者行軍策略,比起這些,她對今天下午親兵從附近給她找來的兩個清秀男孩更感興趣。
說找來的實在委婉,準確來說,搶來的!
但是,她還沒調戲夠,都只是摸了幾摸,一個就撞柱子暈死過去,腦門撞的血淋淋的;另一個要不是抓的及時,估計也得死過去。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兒外面一點反應也沒有?當然沒有反應,能在軍帳附近站崗的親兵哪一個不知道自家將軍的愛好,就算聽見了也裝聽不見!
王典把那個拼命哭泣掙扎的男孩子甩到床上的時候還在想,今晚太晦氣了,還沒嚐到甜頭就見血!
越想越生氣,一巴掌把那個男孩子子扇的半暈過去,王典隨便把自己的衣服扔到架子上,還剩一件小衣。
微涼的夜風灌進屋子,有人進來了,王典回頭怒道:“誰讓你們……”
然後就沒聲了,進來的四個姑娘看著地上一個滿臉是血的男孩,床上一個渾身是傷衣衫撕的只剩幾塊布的男孩子,面面相覷!
然後就怒了!欺負男人的算什麼你人?點了啞穴四個人撲上去拳打腳踢。
鳳君進來的時候王典已經被打成豬頭,玄樂看清了屋裡的場面,一聲驚呼過去先把地上的扶起來,再去找東西把床上的遮住。
鳳君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翻來滾去哼哼的王典,冷笑,“可笑我本來還想殺孽太多有傷天和,你既然不是帶頭的也許可以給條活路,現在一看,完全沒必要了。”
王典掙扎著撐開被打的腫成細縫的眼睛,那個站在大殿上隱隱帶著幾分仙風道骨的女人,她回京述職的時候見過。
先帝今年才認回的天寧長公主月鳳君!
看清楚了,就死心了!王典索性挪一挪位置,讓自己在厚厚的地氈上躺的舒服些,慢慢閉上眼睛,啞穴被彈開,似乎是能說話了,啞著嗓子道:“殿下要殺便殺,不用客氣!”
她王典這輩子想幹什麼幹什麼,做下的事兒十個頭也不夠砍!今次造反不過賭一場,輸了便輸了!頭一顆、命一條,要就拿去!
鳳君給氣笑了,惡人都這麼理直氣壯,真是、什麼世道兒啊?
看看玄樂那邊,“他們傷的怎麼樣?”
“沒有大礙,多數都是皮肉傷,那個撞了頭的手腕扭了!”玄樂仔細檢查一遍,他們要是晚來一會兒,這兩個孩子的清白就毀了,“我們能帶他們出去嗎?”
“沒問題,”鳳君笑笑,直接從王典身上跨過去,指指愣著的四個女侍衛,“你們留下兩個等瀲琪過來解決她,另外兩個帶上這倆男孩先出營到集合地等著。”
“啊?”四個小姑娘我看你你看我,不約而同皺起臉。兩個都暈著,豈不是要抱出去,抱著出去,那豈不是要娶回家!!
四個人對她們主子覺得無所謂的細節糾結了一番,最終猜拳選人。輸了的兩個鼓著嘴揹著人出去了!
另兩個越看地上的王典越氣,要不是這個死淫賊,自己姐妹怎麼會陷於如此尷尬的境地,索性再撲上去抽打一番。
鳳君走到李葉的軍帳的時候,老將軍已經將官印戰袍全部收拾妥當,換了一身便裝,見她進來,恭恭敬敬跪下去,“罪臣參見長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鳳君坦然受她一拜,坐到椅子上方笑道:“老將軍起來吧,我知道你有隱衷,可以寬大處理!”
“罪臣謝殿下!”李葉也不起來,跪著又磕三個頭。她當年反了赫連氏還可算是順應天意,這次無緣跟百姓擁戴的東方氏作對,無疑是自尋死路。
一生清名盡數毀了,不知道能不能救回家裡那幾個年幼的孩子。她耳朵還好使,先前來守著她的幾個公主親衛並沒有把她怎麼樣,所以數十丈外的動靜聽的還是很清楚的,只怕,那三個人已經在黃泉路上結伴一起走了。
長公主雖然說可以寬大處理,也少不了流放吧,謀逆大罪,必然是連坐的……
鳳君卻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