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與之鬥上一鬥,出口劣氣,而且只要情勢不對,立馬就脫身離開。”
“好啊。”珂兒一聽這個,笑了一會兒,說道:“我們現在就走麼?”
林凡點了點頭道:“是的,越快越好!”兩人心意已決,收拾妥當,趁著清晨出了北門,來到河口,包了一艘樓船,順著一番一川闊水,平緩緩地流向大陸北方。
樓船靠岸,已日一月之後,這次卻是沒遇到什麼海盜與水中魔獸,讓林凡大嘆自己時來運轉了。
踩上了碼頭。
這個碼頭給林凡的第一眼,就是粗糙與寬闊。
整個碼頭全部都用粗糙的青石與簡易的木板搭制而成,地方雖然簡陋,但東一處西一角的堆東西到真是不少,有些簡易的酒館竟然就直接立在這碼頭邊上,四周進進出出的人不斷,顯的亂雜無比。
牽著珂兒下船後,碼頭站著的那些精壯的漢子,全都不眨眼的注視著他們兩人,有些人眼裡還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林凡冷笑了一下,隨即身上氣息微微一放。
頓時整個碼頭之上,一片冷意襲來,眼中冒著光的那些人,心中頓時狂跳不已,大都是呆了呆,驀地發出陣陣慘呼,卻是站在碼頭邊的一些人,一失足,‘撲通、撲通”之聲不斷,紛紛扎進齊腰深的江水裡。
珂兒‘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哥哥,你真壞,將那些人都嚇得跳江了,呵呵!!”
“不這樣做,別人只當我們好欺負,那時,麻煩就找上門了。”林凡輕笑了一聲,牽''著珂兒走出了碼頭。
相距兩百步,便是大道,道邊一所酒店,雖然簡陋,倒也軒敞,店前一名夥計正打呵欠,聞聲睨著慘叫聲處,冷笑道:“那些混球欺善怕惡,喝點水也好。”
心中念頭還未想完,忽聽屋內傳來一聲吆喝:“夥計,再上一罈酒!”那夥計一驚,將髒兮兮的抹布在肩頭一搭,換過笑臉,道:“來哩來哩。”轉身帶起一陣風,蕩過土黃泛黑的酒幌子,上寫著“宜城碼頭老店”四個舊字。
店內滿座,熱鬧非凡,一個虯髯漢子接過酒罈,‘砰’地一聲擱在桌上,滿桌的碟兒碗兒‘哐啷’亂跳,他擺好兩隻青花大碗,斟滿酒水,笑道:“有道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想那‘風江一霸’色商收、‘鼎河’劫空空什麼角色,都是霸佔河江的大當家。
可一見我家老爺的帖子,都有說不出的恭謹,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就連我這麼一個遞帖子的,也跟著沾了些兒貴氣與霸氣……”說著眉飛色舞,舉起酒碗,一氣飲盡。
桌對面那漢子精瘦矮小,拈著頜下燕須,滿臉傲氣道:“那是,我家老爺可是淮安王國的帝師,就是淮安國王見了我家老爺也得行師跪拜之禮,那些海盜就更不用說了!”
這精瘦矮小的漢子,口沫橫飛的說完後,也飲一碗酒,笑道:“羅老哥,常言道‘虎假狐威’,這話還真是不錯,我家老爺名頭還是好使。”說到興起,再斟一碗,咕嘟嘟喝光了。
但這時坐在他們旁邊的一個半白老者像是若有心事,五指敲著瓷碗邊,長嘆道:“韓老弟與羅老弟,你們難道沒發現老爺最近有點不同尋往麼?”
韓姓漢子正將碗中酒喝了大半,聞言重重一擱,大聲道:“伍老頭,你亂講些什麼,敢在這裡說老爺的不是,小心回去讓老爺一巴掌拍死,你已是半邊身上躺進棺材的人了,還是多望幾眼這花花世界吧。”
伍老頭眼皮一耷,苦笑道:“也不是老頭我亂講,我總是覺得老爺這次回來後,性情變了不少。”
這時那羅姓漢子,將碗放下桌子上,摸著下巴喃喃道,“聽伍老頭這麼一說,老爺最近還真是有些奇怪了,以前那些海盜大當傢什麼的,老爺都是不屑一顧的,這會主動邀請他們,嗯,這事,還真有點玄。”
“好了,我們就一個跑腿聽使喚的,老爺的那些瑣事,那用得著我們操心。”韓姓漢子,將碗中烈酒一口喝盡,約摸是酒氣上湧,兩眼有些泛紅。
聽了這話,伍老頭與羅姓漢子低了頭喝酒,不再吭聲。
忽聽門外夥計呼喝,抬眼瞧去,卻見一對青年男女跨進門來,那男子頎長個兒,額寬眉長,星眼含笑,觀之可親,少女則膚若羊脂,眉眼如畫,一對烏黑大眼,在各人臉上骨碌碌亂轉。
林凡一瞥店內,皺眉道:“珂兒,這地方髒得緊,換地方吧!”,話一完,正想退出,珂兒卻撅嘴道:“不好,哥哥,剛下船,我腳都是軟的。”
林凡拉著珂兒的手,笑道:“那好吧,就先在這坐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