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她笑了一下,走過來。拉起一張椅子。挨著她坐下,對她笑著道:“吉瑟爾小姐。我這次來真地是求你的!求你不要逼我對你使用粗魯的手段,我可不想看到你這麼個大美女在我的手上生不如死地痛苦下去!”
吉瑟爾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鄙視的神色。她看了看羅炎,然後對羅炎道:“你想做什麼,儘管來吧!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地!”看她那樣子,似乎誤會了羅炎的用意,以為羅炎要對她用上下流的手段。
看到吉瑟爾臉上的神色,羅炎哈哈的一笑湊過臉去,對吉瑟爾笑道:“看來你是誤會我了,聽你說你和佩頓身體都經過了特殊的訓練,無法感覺到疼痛,我本來的確是沒辦法拿你怎麼樣的!不過剛才我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似乎有一個名叫獻祭的技能,這個技能好像可以直接燃燒人的靈魂之後,將它灼傷,據說這種只要有靈魂存在地生命都沒有辦法忍受,而且靈魂之火受到灼燒時間太長,人就會變傻,吉瑟爾小姐,你是不想試一下呢?”
聽到羅炎地話,吉瑟爾臉上一片蒼白,神色終於發生了變化,獻祭這個技能她也曾在書中看到過,不過那個技能似乎不是人族所能學會的,眼前這個傢伙,該不會是在威嚴恫嚇吧?她地眼中出現了狐疑的神色,看了羅炎一下,鎮定下心神,對羅炎道:“領主大人您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呢!獻祭這個技能你們人族根本無法學習,就算您想嚇我,也應該找個別地藉口才是!”
羅炎搖了搖頭,對吉瑟爾笑道:“我知道僅僅憑我一句話,你是不會相信的!看來我只能是對你使用這個技能了,還希望你不要怪我才是,我也是被你逼得沒辦法才會出此下策的!”說完,羅炎的身上突然升騰起一股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帶著一種透明的味道,像是沒有實質一般,但是卻又隨著房間裡的空氣流動而依附在羅炎的身體上緩緩的流動著。
吉瑟爾也只是知道獻祭這個技能可以傷害到任何與使用者接觸的人的靈魂,只要有身體接觸,就無法躲避,這種技能用在近戰中的效果尤其明顯,可以讓攻擊使用者的人時刻出於靈魂受傷害的狀態中,甚至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至於這獻祭技能到底是什麼樣的!她心裡可就不清楚了,現在看著羅炎披著那一層金色的火焰向自己走過來,也不敢肯定那是不是獻祭之火,心裡雖然驚恐害怕,但是卻又要強自忍受下來,這千般滋味在她心裡糾纏在一起,讓她眼中竟也出現了一絲晶瑩的淚光來。
羅炎看見吉瑟爾眼中出現的淚光,呆了一下,他一向不喜歡對女人動粗,現在心裡也有點猶豫,雖然是敵人,不過吉瑟爾終究是個女人!但是魔族的情報對於現在的戰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想了想。他還是咬著牙走到吉瑟爾的身邊,舉起手,翻了翻手掌,上面地金色火焰搖晃出一片光影來。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說不說?如果你還繼續堅持的話,那我就只能對不住你了!”羅炎看著緊緊咬住嘴唇,眼中隱隱泛出淚光的吉瑟爾,沉聲問了一句。這是他給吉瑟爾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吉瑟爾還是不肯開口,不要是說流眼淚。就算是她放聲大哭,羅炎也同樣不會心軟的。
吉瑟爾舉起被禁魔圈套住的雙手,將眼中的那點淚光抹點,強做鎮定的對羅炎道:“你有什麼手段就儘管對我使出來吧!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屈服。做我們神族的叛徒!”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任羅炎用刑的架勢。看那樣子。似乎已經決定將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羅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向吉瑟爾的肩膀按去,反正這獻祭技能也沒有強調說一定要接觸到身體的某個地方。只要是能讓那金色的火焰碰到對方就行了。誰知道他地手掌向著吉瑟爾的肩膀拍下去時,吉瑟爾突然身子顫抖了一下,羅炎的手掌從吉瑟爾的肩膀上一下滑了下來,摸到了吉瑟爾那高聳地胸部上。雖然隔著衣料,但是那柔軟而富頭彈性的雙峰,還是讓幾個月都沒近女色的羅炎地呆了一下,他的手,鬼使神差一般,竟然順手在那飽滿的玉峰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只到吉瑟爾的嘴裡發出一聲充滿了誘惑感,如小貓叫春一般的呻吟時。羅炎才回過神來。面紅耳赤的收回了手。
吉瑟爾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在羅炎那帶著金色火焰的手掌要落在她地肩膀上時。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恐懼。也可能是別地什麼因素,她的身體突然間就那樣顫抖了一下,結果讓羅炎地手摸到了自己的雙峰上,然後羅炎這可惡地傢伙竟然還狠狠的在那裡捏了兩把!讓她又羞又怒,卻偏偏拿羅炎沒辦法。
這還不是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