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任何的號召,信徒們自發組織起來,從全國各地趕往阿扎克的臨時居住地膜拜這位安拉的使者。
而汶萊教區的阿們也在阿扎克發出叱責的教旨後將頑固不靈的伊瑪目捆綁起來,送到阿扎克的面前以祈求這位哈里發的寬恕。
汶萊教區的大好形勢無將阿扎克的信心推到了一個頂點,在將那位倒黴的伊瑪目以褻瀆安拉真主的名義絞死之後,阿扎克再一次將空出來的伊瑪目賞給了自己的親信。
而阿扎克在這接連勝利的鼓舞,再也沒有向劉逸飛詢問什麼,徑直便將矛頭指向了群島地區最大的教區—印度泥溪鴨。
在阿扎克的想象中,只要自己一登上印度泥溪鴨的海岸,無數的伊斯蘭教信徒就會如同法國民眾迎接拿破崙一般的來迎接自己。
對於自己在伊斯蘭教信徒中的威望,阿扎克此時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印泥教區內的信徒原本就沒有汶萊等地的信徒來得虔誠,各種違反教規的事件在印泥層出不窮,對於信徒們來說,他們只知道印泥本國的幾位宗教領袖,而對於阿扎克這位群島最高宗教領袖卻是一無所知,甚至於阿扎克派出使者向印泥信徒宣佈哈里發即將到達的訊息後,一些信徒還迫不及待的向那幾位宗教領袖告密。
如此一來,當阿扎克踏上印泥的海岸時,面對的不是自己想象之中熱情無比地信徒,而是一隊隊手持武器計程車兵。
以印泥宗教領袖地威望再加上金錢地威力。使得附近一個軍閥調動軍隊來對付阿扎克。
雖然在死亡騎士們地拼死救護之下。阿扎克一干人安然無恙地逃出了眾圍。但這也讓信心十足地阿扎克頭上澆下一瓢冷水。
阿扎克並不甘心就這樣被趕出印度泥溪鴨教區。要知道他曾經在這裡生活了數十年。多少有些勢力。
但就在阿扎克在收復地兩個教區積蓄力量。準備反攻印泥教區。在阿扎克看來。只要將印泥教區拿下。剩下地馬來西亞。菲尼賓教區就沒有什麼難度可言了。而自己就將成為群島地區第一位手掌實權地哈里發。
躊躇滿志地阿扎克萬萬沒有想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