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裡可是豪華餐廳,用奧格馬伕的話來說就是,用餐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文明人,主人您老人家注意下影響好不好?
為了不給華夏人民丟臉,劉逸飛強壓心中的憤怒,一拉座椅湊近奧格馬伕的耳朵,小聲的詢問道:“你是豬啊,吃這麼多!”
六十份鵝肝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原本這種鵝肝醬是從法國空運而來的極品,自然是價格昂貴無比了,這六十份恐怕要將餐廳廚房裡的都消耗完,花銷至少在二十多萬法郎以上。
劉逸飛的眼睛裡頓時冒出一種叫怒火的東西,自己是很有錢,區區二十多萬法郎也倒不看在自己的眼裡。
關鍵是丟份啊,你見過有誰一頓飯叫六十份鵝肝醬來吃的,那不叫品味了,典型的爆發戶行為。
就在劉逸飛怒目相瞪的時候,之前的那名侍者過來了,身後跟著一長串的侍者,每人手上都端著數份的鵝肝醬,土司麵包。
這種大場面頓時將餐廳內的食客們驚動了,真是大手筆啊,兩個人吃數十份鵝肝醬。
幾乎所有的食客臉上都掛出怪異的神色,如果不是大家都素質過硬的話,恐怕這餐廳內已經是笑聲一片了,不過應該提一點的是,有不少的食客這時匆匆走向餐廳之外的衛生間,衛生間內不時地傳出壓抑的笑聲。
丟臉啊,簡直是將整個華夏民族的臉都丟盡了,別忘了,正在埋頭大吃的奧格馬伕現在的人類造型可就是劉逸飛四十歲的翻版。
整個進餐過程讓劉逸飛幾乎將臉埋進麵包裡了,不能不說奧格馬伕的食量真的驚人,六十份麵包加鵝肝醬也只比劉逸飛吃完的速度慢上一點,可見站在餐桌一旁地侍者的臉色會怎麼樣了。
你說這二十多萬法郎要是捐給華夏國內的慈善事業多好,偏偏就被一個大飯桶給吃下肚子了,一頓飯吃我二十多萬法郎。那一年還不得把我吃窮啊,劉逸飛心中憤憤不平的想到。
劉逸飛與奧格馬伕在瑞士地那些事情終究是一種增進友情地方式。只不過別類了一些。
華夏。Y縣地初夏時節與很多地方有沒有什麼不同地。時來時去地暴雨與略感炙熱地陽光構成了一道靚麗地小城風景。
在經過數月地歷險後。劉逸飛帶著奧格馬伕回到了這個小縣城。
雖然說奧格馬伕提議兩人坐飛機回華夏。奧格馬伕對這種能夠上天地東西還是很有興趣。但劉逸飛卻斷然拒絕了這一提議。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不壓榨剝削下奧格馬伕地話。以後還不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何況劉逸飛對乘坐巨龍跨洋過海很有興趣。從世界樹空間裡出來後。劉逸飛還沒有時間乘坐奧格馬伕上天瀟灑一番。有這個機會自然是要好好地利用一番。
但隨後地長途跋涉讓劉逸飛對這次選擇頗有點後悔。可以想象一下。以奧格馬伕那種高速飛行地狀態在數千米地高空上。可不象有著機艙保護地客機那般舒服。刺骨地寒風徑直地吹在身上。如果不是在起飛前就給自己釋放了各種防護地神術。恐怕劉逸飛早就變成了冰棒或者被劇烈地寒風吹得全身馬蜂窩了。
最讓劉逸飛頭痛倒不是天上衛星的監視,很多神術都能夠對付太空之中的衛星,最讓人頭痛的是隨時可能飛過的客機,劉逸飛可不想與奧格馬伕一起成為世界各大報刊上的頭條,因此劉逸飛不得不隨時監控著遠處空中地情況,如果有客機靠近,當即就得給自己和奧格馬伕釋放一個隱身術,以防止被人發現。
在經過數小時的長途跋涉之後。劉逸飛回到了Y縣。
在降落到郊外的荒涼之處後,劉逸飛不由得嘆了口氣,這種飛行實在是太累人了,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豪邁氣勢,偷偷摸摸的,比當賊還累,下次像這種跨洋過洲的旅行還是選擇坐飛機吧,至少漂亮的空姐可比有點話癆的奧格馬伕順眼多了。奧格馬伕對於華夏可是很好奇的,來到Y縣之後更是東張西望好像一個未長大地孩子。完全破壞了他那種彪悍的氣質。
遠遠看見自家的那棟小樓,劉逸飛不禁心中生出一股暖流,自己這次算是劫後餘生了,看見家的感覺倍感溫馨。
回到家的劉逸飛自然是給了家人一個驚喜,但每個人的心情都是不同的。
楊媚是老公回來了,心中徹底的放下了心,她與劉父劉母不同,她知道劉逸飛的情況,每次出去都沒有什麼絕對地安全可言。
而劉父是很驚異。跟在劉逸飛身後地奧格馬伕的相貌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他似乎看見了自己前幾年地樣貌,這怎麼回事?劉父一頭霧水。
劉母的想法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