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處的阻止了衝上來的傭兵的動作,而左手藉助這個動作放開劍柄,直接按向對方的咽喉——無論是什麼樣強大的法師,被扼住咽喉也會變成廢物。只要再加上一把力,就可以將他們脆弱的脖子直接拗斷。
“是不是認為你的手下給你製造了一個難得的機會?是不是覺得接近了就是自己的天下?”施法者的聲音響起,帶著十足的嘲諷,而同時,騎士向前的動作也靜止下來。他隱藏在面甲中的目光之中露出了驚懼,因為對方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掌,正握住自己的手,而從手掌上傳來的巨大的壓力讓他的手骨不住的噼啪作響,讓他高大的身體也失去了重量,不由自主的向上浮起!
然後,在所有剛剛反應過來而衝上來的戰士面前。施法者靈活的一翻一扭,已經把騎士的手擰到了背後……後者嘗試反抗,但是施法者低聲的呢喃了一句什麼……
那是一種嘶啞而低沉的聲音,有些像是咆哮和狂呼的綜合體,吐字也含混不清。但只是一出口便化作一片可怕的悶雷般的聲音向著衝過來的幾個德蘭騎士的方向上滾過去,將他們盡數打到在地,痛苦的翻滾咆哮……甚至所有圍攏過來的傭兵都不由得發出了一個慘叫,捂住自己的腦袋有些搖搖欲墜……
首當其衝的騎士首領的身體一下子就近乎癱軟,但是他仍舊發出了一個不甘的嘶吼。
這一切說起來像是漫長的系列動作,但其實不過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從兩名戰士的短暫交鋒,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