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那張卡牌,卻並沒有收回那柄劍,淡淡地說道:“那柄劍,就當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吧。”
“謝師父。”安真真捧著那柄劍就要拜下去。
“慢著。”程晃臉色難看,冷聲說道:“白劍師,你來的晚了。太微聖者大人,已經決定由我做安小姐的劍師。”
“我記得太微聖者大人曾經親口說過。由誰做安小姐的師父,要由她自己選擇。”白蒼東淡然說道。
“太微聖者大人……”程晃看向太微聖者。
太微聖者面無表情的看著白蒼東說道:“白劍師,我的確說過那樣的話,不過我也曾經說過,給你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現在那個時間早已經過去,現在被我認可的人是程晃,只有他才是真真的師父。”
“白劍師,你應該聽的很清楚了吧?現在你可以離開了。”程晃對白蒼東冷笑道。
安真真的臉色有些蒼白,如果太微聖者一定要她拜程晃做師父,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爺爺,我真的只想拜白劍師做我的師父。”安真真急著對太微聖者表明自己的態度。
“胡鬧,拜師大事,又豈能胡鬧,我既然已經決定由程晃做你的師父,那就只有程晃才有資格老的做你的師父,做人又豈能言而無信。”太微聖者厲聲喝道。
太微聖得的態度讓程晃大感心安,雖然安真真不是真心拜他為師,不過他只要這個名份也就足夠了,能夠讓太微聖者站到三殿下的陣營,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不能得到安真真的真心拜師,雖然有些可惜,不過也只能如此了,他絕不會因為安真真的態度而放棄這次的聯合。
“姓白的你聽到沒有,還不趕快滾。”程晃面有得色的對著白蒼東喝道。
安真真臉色慘白,心中已經絕望,太微聖者如此堅決,恐怕她今天必定要拜程晃為師了。
“白劍師,你為我所做的已經夠了,在我心裡面,這一世也只有你這一個真正的師父,你……”安真真害怕太微聖者出手驅趕白蒼東,只是強忍著心中的不甘,對白蒼東說道。
“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子不要插嘴。”白蒼東握著安真真的小手,把安真真拉到自己身後,目光如刃的盯著程晃說道:“如果我今天一定要讓她做我的弟子呢?”
“姓白的,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敢在太微聖者面前搶人,你憑什麼這麼做,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我看你是活膩了。”程晃不屑的說道。
“太微聖者,安真真我要定了,就算我是搶人吧,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搶人?”白蒼東目光落在太微聖者身上,淡淡地說道。
程晃、許綿等人,包括安真真聽完白蒼東的話,心中都是一驚,萬萬想不到白蒼東竟然敢如此對太微聖者說話。
“白駙馬,請不要讓我為難,我已經答應讓真真拜程晃為師。”太微聖者苦笑道。
太微聖者的回答,同樣讓程晃等人都是一驚,萬萬沒想到太微聖者竟然對於白蒼東的無理是這種態度,而白駙馬這個稱呼,讓他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實在是白蒼東太久沒有出現在北冥家一眾人的視野之中了,幾十年的時間足夠讓人們遺忘很多東西。
“如果我一定要搶人呢?”白蒼東目光純淨的看著太微聖者,再次逼問道。
“太微不能對北冥家的人無理,也不敢冒犯駙馬。不過太微唯一承認的真真的師父。只有程晃一人。”太微聖者無奈的說道。
太微聖者的這個回答讓眾人都是呆在那裡。還是程晃第一個反應過來,指著白蒼東叫道:“白蒼東,你是白蒼東!”
“不錯,我是白蒼東,今天這個徒弟我要定了,有人有意見嗎?”白蒼東如同劍刃一般傲立石階之上,目空一切的說道。
安真真站在白蒼東身後,小手抓著白蒼東背後的衣服。看著白蒼東高大的背景,心中生出難以言語的溫暖和安全感,眼睛紅紅的,眼眶中有一片晶瑩在轉動,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白駙馬,你雖然貴為駙馬,可是也不能做出這等強奪人弟子的事來。”程晃到是不怕白蒼東,可是因為白蒼東等於是半個北冥家的人,他這個家臣卻不能對白蒼東不敬,至少在人前是如此。
“我就是搶了又如何。”白蒼東飛揚跋扈的說道。今天他就是來當惡人的,溫柔、矜持、善良之類的詞彙。註定與今天的他無關。
“那就請恕在下無禮,安小姐是在下的弟子,在下絕對不由任由駙馬帶走她。駙馬想要帶走安小姐也可以,那就必須先贏過在下手中的劍。”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