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跨出,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嘴中朗聲對林琪兒說道:“走,我們現在便去皇宮,找燕皇將此事說清楚!”林琪兒小嘴一撅,楞了數息,最終還是跺了跺腳,跟在了洪生的身後,朝著皇宮走去。
燕國的皇城門前,守門的乃是四名金丹初期軍士,這四人見到一個元嬰後期的胖子,身後跟著一名金丹初期的小女孩,氣勢洶洶的朝著皇城大門走了過來。頓時一副戒備模樣,其中一人甚至立即給皇城內的禁軍統領發出傳訊玉簡。畢竟,這元嬰後期修士,不是他們四個金丹初期修士能夠得罪的。若是此人真的要硬闖皇宮,他們即便粉身碎骨也是無法阻攔。
洪生和林琪兒尚未走到皇城大門前,其中的一名守門的軍士便硬著頭皮迎了上去,朝著洪生躬身問道:“這位前輩,此處乃是我大燕國的皇城,不知道前輩來到此處,所為何事?”洪生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我想見燕皇!”
那守城的軍士頓時一愣,額頭上已經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朝著洪生再次躬身,道:“前輩,不是小的不讓前輩進入皇城。卻是是因為我大燕國有著明文規定,若是想要求見皇帝陛下,必須要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兩rì,來此處遞上求見文書,並且要得到供奉院的批示之後,方才有著見到皇帝陛下的機會。前輩今rì貿然前來,小的實在是無法放行!”
洪生聽到那金丹期修士說到每月只有初一十五兩人才能見到燕皇,頓時眉頭一皺,今rì乃是十七,若是要等到下月初一,豈不是要等人半月。這半個月的時間實在太過漫長,洪生哪裡等得急。便朝著那軍士說道:“難道遇上急事求見,也要等上半月不成?”說著,一步跨出,站在那金丹期軍士的身前,渾身散發出元嬰期的威壓,頓時令得那金丹期軍士雙腿打顫,嘴中更是哆哆嗦嗦,生怕洪生一怒之下,便是要了自己的小命。
“前……前輩,小的真……真的是沒有權利通報啊!”
洪生見那軍士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冷哼一聲,一把拉起林琪兒便是飛到半空之中,嘴中說道:“既然你沒有權利通傳,那我便直接進去!”說著,身形一閃,便即朝著皇城之內飛去。守城的幾名軍士面sè大變,紛紛祭出法寶,飛在半空之中,齊聲說道:“前輩不讓讓小的為難,若是讓前輩過去,小的等人就是死罪難逃!”
洪生如今也是管不了這麼多了,冷哼一聲,大袖一拂,一道磅礴元力便是將這四名軍士衝開數丈距離,接著身形一閃,便是越過了燕國皇城的大門。就在洪生剛剛進入皇城之時,一聲斷喝從皇城內響起,一道黃sè身形閃電般朝著洪生飛了過來,其速度之快,一看就是元嬰期修士。
“哪裡來的鼠輩,居然敢硬闖我燕國皇城,難道長了三頭六臂不成!”聲音滾滾而來,氣勢之勝,令得洪生也是微微一怔,神識一掃,發現來人只是元嬰中期修士,便再次朝著裡面衝了過去。那人見到洪生依舊沒有痛下腳步,頓時遠遠的便是擊出法寶,其法寶乃是一對黃金鐧,法寶上散發出無盡的元力,在半空之中迎風暴漲,劈天蓋地的朝著洪生劈了過來。洪生此時早已經是修煉到了元嬰期巔峰,面對著元嬰中期修士,自然是毫不慌張,手中的極品法寶墨玉劍微微閃動,便是將那一對黃金鐧擊飛。那黃衣頭領頓時面sè大變,知道自己不是洪生的對手,轉身便是朝著皇城內飛去。
洪生哪裡容他逃跑,身形一閃,便是出現在其身後,一把將他拎在手中,嘴中沉聲問道:“說,燕皇現在在什麼地方?”那黃衣頭領脖子一僵,居然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嘴中喝道:“好賊子,你私闖皇宮,定然死無葬身之地。想要知道皇上的所在,沒門!”洪生頓時氣急,元力一催,便是令得這黃衣統領疼得暈死過去。
這時,突然在半空中響起一個聲音,“這位道友,似乎是代表我燕國前往三仙山參加弟子遴選的洪生公子,是否?”洪生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怔,隨即將那黃衣統領放下,朝著半空說道:“正是洪某,你是燕國太師雪無痕?”
“呵呵呵呵,正是。洪公子,你為何會突然來到我大燕皇宮?”一道白sè身影從半空中顯現出來,此人一身白衣,仙風道骨,正是大燕太師雪無痕!他方才正與燕皇品茶下棋,燕皇突然說道:“有人闖入我皇城之中!”雪無痕此時也是感覺到了洪生的到來,笑道:“我看來者的氣息,似乎不是陌生人!”“不錯,你且去看看,你何人硬闖我皇城!”“是!”於是,雪無痕便是來到了洪生這裡,見到了洪生。
洪生見到雪無痕後,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畢竟,雪無痕乃是燕皇最為親近的修士,見到此人便是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