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4)

當她忙乎完活之後,心情大好,春天雨水豐富,最適合生長了。她樂呵呵舉頭對明月道,“我就是最聰明的那個女人,嘿嘿嘿,種一大堆的老公出來。”她一步一步跳著回房睡覺去了,哼著歡快的小調。

她之所以種那麼多的坑就是防止失敗,種了幾十坑總有一個能種出來吧。至於萬一太多的話,她就給硬生生掐掉吧。

她回到房中之後還沒有睡,依然在背咒語。月白白只所以能夠得到手中這些秘籍也是機緣巧合。還記得小時候,月白白曾經夢遊到隔壁的一座山上,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山洞口,心裡好奇就進去看了,後拉發現裡面除了一些幾句屍骨之外,就是很多的古籍。她偷偷地摸了幾本出來,又朝著那幾具屍體拜了拜,坐到太陽光下看起來,越看越津津有味,甚至忘記了回家。她呆這裡餓了兩日看了些書,後來餓得受不了了才帶上書回家去。

失蹤這幾天回去之後,家裡人問她去了哪裡,她閉口不談,只是以後每次看完書之後,她都會偷偷地去隔壁的山上。這件事她誰都沒有說,包括她的青梅竹馬,南宮牧。

這些書上記載了很多靈氣古怪的事情,甚至有一些古老的巫術和禁術。

特別是夏天,月白白的房間裡沒有一隻蚊子蒼蠅。她甚至可以不掛那讓她呼吸不順暢的蚊帳,也不用燻那些難聞味道的驅蚊草。因為她懂了一個咒術,只是古籍上說,得此口訣者不能相傳他人,否則法術無效,所以她將這些東西都當作秘密。

月白白也已經從原來的不信到完全相信。這次這個計劃,書籍上寫著是種動物到馴養動物的過程,而月白白認為,這些法術都是相通的,因此種男人再培養男人也是一樣。

月白白的生活完全顛覆,白日裡睡覺,夜晚出來活動。她每日都要對著那些個坑咕嘰咕嘰地講一大堆的咒語,完事之後還坐在那裡對著那些個坑吹笛子,吹她唯一會吹的那首曲子。她儘量給吹好聽了,因為古籍上說,在坑裡的時候,就要對其做一些聲音,這個聲音有助於日後圈養。

在這個城鎮以東的好幾公里處的一個程宅裡,這幾日來,男主人程獨夜夜起床摔東西。嚇得他的管家程叔趕忙進來,顫抖著說,“少爺,怎麼了?”

“將那吹笛人給拖下去關起來。”聲音冰冷,修長的雙手撫上太陽穴,輕柔地擠壓著,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和陰狠。

“少爺……”程叔低聲道,“奴才,奴才沒有聽到笛聲。”

“嗯?”

接下來整個程府的下人都跪在程獨的面前,“少爺,我們沒有聽到笛聲。”

程獨煩躁不堪,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

他又重新躺回床上,笛音終於不在。不過夜夜這麼一鬧,白天又忙碌不堪,最近身心疲憊。雖然下人們每次強調著夜間沒有聽到笛聲,他也不相信自己產生幻覺。

就這麼約莫過了一個多月,月白白喜不自禁,因為她種下的幾十坑,有十株已經發芽。雖然那幼苗如頭髮般黑黑的,還有些無力,月白白卻也喜不自禁,而且著手準備下一步的計劃。

這一日南宮牧來找月白白,月白白跟小丫說不見,冷冷地放出狠話,“一個已婚男子沒有什麼好見的。”話還沒有說全就聽到南宮牧從容的聲音,“若是我還是單身呢?”

月白白見到南宮牧一臉無畜的笑容,眼中帶有憐愛,就若同從前他待她那般,“白白,我已經將她休了……”

月白白一怔,見到南宮牧一臉的認真,“你為何休妻?”

“因為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月小丫見他們有話要談,心想著他們倆可能還有戲,轉身就跑,也全然不顧月白白眼中的慌亂,不顧月白白使勁朝她遞眼色。

月白白眼前這個她愛了十多年的南宮牧曾經是她心中最美好的男子,她等了他十年換來一句,不要等我。等她完全放棄,他才說,他還要她,

“白白,我還愛著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南宮牧,我不喜歡吃回頭草,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從小你就覺得我傻,可是我一但認定的事情我是不會改的。”月白白心中有所矛盾,她同樣還愛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愛他一點都不短淺,愛過十年,他的名字——南宮牧早已在在她左胸處跳動的那個位置摩出了血痕了。

“白白,對不起。我以為我酒後亂性,而正好她又告訴我懷了我的孩子……所以……”

月白白只是無力地笑,酒後亂性,多麼好的一個藉口,她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冷,“南宮牧,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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