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但是現在我基本可以肯定了。”
他將雙手背在身後,挺直了腰,挺起了胸膛,狠狠地跺了一下右腳:“我以前從來沒有這個毛病這句話你不用很在意,你只需要知道現在我已經習慣了在走路的時候仔細盯著腳下就好了。”
“即使在我奔跑的時候,我也習慣性地盯著腳下所以,你應該猜到我在說什麼了,對吧?”
陸昊的話很奇怪聽起來就像是他對自由很瞭解,並且已經和自由形成了一定的默契一樣;可惜的是自由的話並不像他那樣顯得熟絡,反而£是顯得很生分:“很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並不會隨意評價一個**個體的習慣況且,就算真讓我評價,我也無法準確地判斷你這樣的習慣究竟是好。還是壞。”
“不過,我倒是能聽出你話裡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在奔跑的時候發現了什麼。對嗎?你能告訴我你發現的是什麼嗎?”
陸昊一聽自由的話,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哈!你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說你其實是在抵賴?!”
他一邊這樣大聲地笑著,一邊將手從背後抽出來;然後,他指著自己的腳下的地板對自由說:“你以為我真的沒有注意到我腳下的地板嗎?”
他輕輕地跺了跺腳,用腳尖在地板上輕輕地划著,然後帶著“我已經看穿了這一切”的笑容對自由說:“這些地板並沒有顯著的特徵我曾經仔細地對比、觀察過,最終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作為‘標記’或者‘特徵’的東西。”
“這會導致我在遠離東風、失去了最後的可信的參照物的時候,徹底地迷失方向畢竟我的腳下是根本無法區別的地板,而這些沒有區別、沒有特徵的地板是沒有參照價值的。”
說道這裡的時候,陸昊還特意蹲了下來;他蹲下來用他的手在地板上來回地摸索。就像是他所說的關鍵都在這地板上一樣:“今天的一切都顯得很奇怪……真的,從我和東風到達這裡開始,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
“首先,我自己就變得不正常了我說過了我不是好奇心特別嚴重的人,而且說實話,我的骨子裡是一個很死板的人。我的意思是我,我已經被不止一個人說過我其實很無趣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冒著迷路的危險跑到一望無垠的曠野上去冒險!另外,我在這個過程中的情緒一直沒有什麼變化即使在我發現自己迷路之後,我的情緒都沒有發生什麼變化這真的是很奇怪的事!要知道。在正常情況下,我的情緒每分鐘可以變化三次!”
這句話說得太誇張了他可能是想用這種誇張的手法,表示他其實是一個特別情緒化的人;而情緒化的人在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迷路了之後,幾乎是不可能還保持鎮定的:“所以說。我的情緒肯定不正常!我一定是受到了某種影響!”
“那麼,我的情緒究竟受到了什麼樣的影響呢?”
陸昊笑著問出了這個問題他也沒有等著自由回答,而是一邊轉過身子擺造型。一邊接著對自由說:“這個問題你可以先不回答……其實我基本猜到了答案。”
“我還是接著說我所發現的不正常吧!”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就像是想要揪揪不存在的鬍子一樣:“其實在我離開東風之前。我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就在你開口說‘歡迎來到自由戰線,我的客人’之後你還記得那句話之後發生了什麼嗎?”
“原本我和東風所在的位置是走廊的盡頭。但是在你開口說話之後,這條走廊兩邊的牆壁就開始飛速‘後退’它們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看上去就像是它們飛速退到了我看不見的地方一樣。”
“在它們動起來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敲響了警鐘我並不認為一次‘會面’需要這麼大的動靜。”
“而在它們飛快地消失了之後,我其實已經在高度戒備了因為我實在想不出為什麼會需要如此廣闊的一間‘會議室’,所以我只能對此保持警惕對不瞭解的東西保持警惕是我為數不多的好習慣之一。”
陸昊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在分享自己的秘密的小朋友一樣,臉上、眼裡全是“我已經欺騙了世界”的得意:“最後,我覺得東風也變得不正常在我想要離開他的時候,他並沒有試圖挽留我,或者警告我我敢打賭,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話,東風是絕對不會放任我離開他的身邊、深入到未知的地方去的。他的責任感和他的性格都不會容許這一切的發生,所以東風也是在某種影響下變得不正常了!”
“看吧,其實我從一開始就覺得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