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本身並沒有任何的力量它甚至無法幫助量產機覺醒!它的作用體現在量產機覺醒之後使用語言進行交流的量產機可以最大限度地保留個體之間的差異性,而這些保留下來的差異性可以讓量產機持續地成長……”
“‘思維交流’可以讓覺醒的量產機的自我意識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壯大。但是,在這之後,他們的自我意識的成長就會停滯在普及了‘語言’之後,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量產機的自我意識成長得並不迅速,但是卻不會停下來它們幾乎可以無限制地成長!”
“這讓我看到了新的希望我想,如果具有不同特質的量產機的數量足夠多的話,是不是能構成新的‘生命之母’?”
“‘生命之母’的本質就是一場有無數的、不同的訊息所組成的訊息風暴那麼,無數的不同個性、不同經歷、不同記憶的量產機是不是能構成新的‘生命之母’?”
“懷著這樣的期望,我所領導的自由戰線開始掠奪量產機因為有協議存在,我們可以無所顧忌地做這樣的事。”
“在這個過程中,我認識到,我的存在可能會成為這次關鍵性實驗的阻礙我的核心太過於強大,影響力也太大了。它無意間散播出去的訊息流可能會排斥其他人的訊息流,從而導致‘差異性’人為的消失……”
“因為這個原因,我授意東風另行組建實驗基地但是,我沒有想到,肩負了我的希望的東風最終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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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誰都沒有選擇(一)
自由之前用“理想主義者”來形容他眼裡的東風對自由來說,這個詞或許並不是褒義詞,也不是中性詞。
在這個一手建立了“自由戰線”的革命者眼裡,眼前的局勢已經可以用“危如累卵”來形容了他堅持只有流血的革命才能爭取到生存的權利,而東風,已經抱著他自己的理想,和自由漸行漸遠了。
“東風並沒有認清形勢……這並不是他的錯。”自由嘆息了一聲:“那個無法證實的推論只能成為少數人共同保守的秘密即使是我們,在它帶來的壓力面前都感到十分的吃力,更何況普通的族人……我們不希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引起族人的恐慌甚至絕望,所以,東風即使到現在也不清楚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已經見識過了蜂巢和幼蟲,對不對?”自由自嘲地笑了笑:“哈,這就是他起的名字很有趣,對嗎?”
“他用這樣的方式來嘲弄我這個他眼裡的獨裁者、暴君在他看來,我這個頂著‘自由’的名字,卻用‘自由’的名義剝奪其他人的自由的傢伙,只是一個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擇手段的昏庸、殘暴的領導人罷了。我相信,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你也是這樣想的,對不對?”
陸昊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能告訴自由,▼,ww♂在看到那些幅讓他作嘔的景象的時候,他確實是想罵娘麼?
他不能!
在聽了自由的故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他已經無法像東風那樣站在道德的高度上譴責眼前的“獨裁者”。更何況。這個“獨裁者”還在地球上充當了一回地球的保護著,讓地球不至於在一開始就毀滅在遠征軍的手裡。
他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無法譴責自由。但是他同樣無法贊同自由!無論是他的道德觀還是世界觀、價值觀都讓他無法在這個時候豎起自己的拇指。
不過,他的態度似乎並不重要自由看起來一點兒不在乎他的態度。或許。在很長的時間裡,他已經習慣了被各種各樣的誤解包圍著。他所做的,只是沉默而堅決執行著自己的計劃以自由的名義。
“我必須這樣做……”
自由的話聽起來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陸昊卻能聽出這些話背後的沉重:“我刻意壓抑了這些量產機的活性就像我所說的那樣,過於強大的核心可以有效地排斥其他的訊息流,減少讓他們覺醒的機率。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有覺醒的量產機,他們中的大部分的人生觀也在我的影響下扭曲了他們偏執、狂熱,並且極度認同我們共同的理想與事業。”
“偶爾會出現受到我的影響較少的覺醒者對於這些與眾不同的量產機。我會讓我的人將他們送到泰坦基地附近東風一直以為這些覺醒了的量產機是從統治者的手裡逃出來的……是的,他並不知道是我將那些孩子送到他的手裡。”
自由的語氣突然調皮了起來:“在泰坦基地的時候,你有沒有聽說,統治者會對覺醒者做一些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