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秦念便犯惡心。她從前一直以為,所謂的才女不僅該文采風丨流,更要溫雅有致,而徐三娘卻叫她見識到了什麼樣的人堪當“滿口花月清風,滿心豬狗豺狼”了。
一個女子,也不是嫁不出去,也不是隻能下嫁,何必將自己弄得那麼下作呢?徐三娘想給誰做個正妻,當然不難,可如今卻是巴巴要趕進宮去。正如她當初知曉白琅與自己已有婚約還非要插一腳進來一般,作用未必很大,卻十足叫人煩。
倘若說白瑤是一隻發了瘋的蚊子,徐三娘……簡直便是隻蒼蠅。咬不得人,煩死個人。
秦念細細想徐三孃的模樣性子,越想越是不耐。徐三娘長她兩歲,此刻入宮,在一眾花朵兒一般的小娘子跟前自然是不佔便宜的——她能有的,不過是才名。
也正是這樣的才名,或許會引起聖人的注意呢,若真真上心了這麼一位罕有的“才女”,旁人想動徐三娘怕也不大容易。
她不禁嘆了一口氣,此刻一萬個盼望,便是叫徐三娘萬萬不要入了聖上的眼。
正是這時候,也不知曉是不是母子連心,秦念一嘆氣,懷中的白錚便大聲哭了起來。這一下倒把秦念弄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