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唸的厲聲一喝:“接著打!打死也不要你們償命!”
這一句卻比十來板子還沉,茗竹一聽到便直挺挺昏了過去。
秦念正要叫人再潑他,卻聽得外頭靴聲雜亂匆匆而來,顯然是男子的腳步。不用猜也知曉定是白琅。
一個女人為了孩兒能做到多狠?白琅問過她,現在,他可以親眼看到了。一不做二不休,生死不容——就是這樣狠!
饒是“白無常”,進了院門的那一霎,也怔住了。
“你……”待他看清兩個受刑的人,不由蹙了眉頭,道:“這是快打死了?”
“有心謀害主人的,管他是嫌疑,還是真兇,統統打死就好了。”秦念道:“先前是我不願冤枉好人,卻沒想到,越是這般,越有人給臉不……”
“別說了。”白琅卻打斷了她的話,眼光在院中四下一轉,道:“也不要再打了。真出了人命,還是會有些麻煩。阿念,你隨我來。”
秦念愕然,以她對白琅的瞭解,他決計不是在乎一兩條人命的人。但他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是覺得自己太過兇暴蠻狠?
但看著白琅望著她的眼光,彷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