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淚光。話語輕輕,卻如一把劍一樣,可以直穿眾人的內心深處。
小蘿蔔頭和另外一個抬人地一聽,呆了一下,突然放聲大哭起來;蘇丹紅和楊蘭本來要走的,突然也停下了腳步;而公孫晴彷彿也呆住了。沉默著不說話;陳京見小蘿蔔頭傷心,忍不走到他身旁。
正在大哭的小蘿蔔頭這時才看見陳京,一見之下,頓時像找到依靠一樣,撲了上去抱住陳京,更加傷心更加難過的哭起來。
“京哥。京哥,是我害死小來的,嗚嗚,我不應該叫他去打探訊息的,嗚嗚…”小蘿蔔頭彷彿見到了親人般,一邊傷心地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
“好啦,好啦,蘿蔔頭,你莫要傷心。一切有我呢?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來幫你作主,何況還有公孫大姐呢?”陳京撫摸著小蘿蔔頭的頭安慰著說。
“我蘿蔔頭又是傷心又是愧疚又是著急,竟然說不出話來。
“好,好,蘿蔔頭,你彆著急,你先到裡面坐一下。喝口熱茶。我們一會再說。”陳京一說完,又向和小蘿蔔頭一起過來的那人示意了下。接著兩個人就攙扶著走進了屋裡。
“大姐,他是怎麼死的?我看他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傷口?”見小蘿蔔頭進去了,陳京走到公孫晴身邊輕輕的問了句。
“是被內勁所傷,心臟破碎而亡;現在還看不出是什麼功夫所傷,但殺人地肯定是個內勁高手;可憐小來,他,他還是一個孩子啊;此人太狠毒,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為小來討個公道。”公孫晴畢竟是一個武術高手,之前也見慣了生死,黯然神傷了一會就恢復恢復了心神,輕聲說了句,語氣中卻透露出堅定不移的信念。
“是這樣啊,怪不得。”陳京一說完,就在走到了小來的身邊,仔細的檢視起來。
小來確實還是一個孩子,大概也就十六七歲,臉上沒有血色,可是稚氣還在,想來活著的時候應該是個非常活潑的男孩,現在卻是死去一片,沒有生機,看得陳京也是一陣神傷。
從小來的臉上,陳京並沒看出什麼不妥,身上也沒有血跡,只是有點髒,有一些黃泥,不知道是在小蘿蔔頭搬運的途中沾上的還是在死亡現場沾上地;雙手上也有點髒泥,卻是緊握著的,不知道是否抓著什麼東西;雙腳直挺挺的,鞋子上也沾有一些泥土,奇怪的是隻有腳跟上有黃泥,腳尖好其他部位都是黑泥。
陳京小心的掰開了小來的雙手,只見他的左手抓著一小片紙片之類的東西,右手抓著的是一小撮黑色的泥土;陳京把小紙片收了起來,又去檢查了下小來地胸前部位,陳京在小來地身上摸了幾下,現他的胸口部位地衣服有點異常,好像比別的部位更加的柔軟。
陳京輕輕的解開了小來衣服上的扣子,把衣服拉下來一看,果然有點不同,小來的胸口部位豁然出現了一個血紅的掌印,掌印非常的大,幾乎覆蓋了小來的整個胸口,令人奇怪的是這個掌印竟然有六個指頭,在大拇指的旁邊竟然還有個血紅的小指頭模樣的印記。“大姐,小來好像是死在一種內家掌法之下,這有個血紅的掌印,還是六個指頭的,您來看看,看看是什麼功夫所致。”陳京檢查完之後,回過頭來向公孫晴問了句。卻現公孫晴好像有點不對勁。
只見公孫晴緊緊的盯著小來胸口的掌印,眼睛泛出了淚光,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兩肩不停地在聳動。甚至整個身子都在不住的戰抖著,彷彿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大姐,大姐,您怎麼啦?”陳京見公孫晴這個模樣,忍不住關心的問了句。
“是他,是他,他還沒死,他又出現了。”公孫晴卻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大姐。您沒事吧?您在說什麼呢?他是誰啊?”陳京更加關心的問了句。
“他就是幾年前害死我丈夫的那個人,就是這個掌印,六指掌印,化成灰我都認識他;好一個少林握石手,他竟然還沒死。”公孫晴恨恨的說了句,一股強烈的恨意悠然而生。
陳京一聽。終於明白公孫晴為什麼會是這個表情了,原來殺死小來的這人竟然是幾年前殺死她丈夫的兇手,怪不得公孫晴見到這個掌印會失態。
少林握石手,據陳京所知,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又叫少林綿掌。練成之後,可輕輕握石而化石為粉,傷人內臟而幾乎不損面板分毫,是一門非常厲害地功夫;聽公孫晴的口氣,這個打死小來的人所用的竟是少林握石手,不過小來身上有血印,好像又有點不像。
“大姐,我看這不太像少林握石手,如果真是少林握石手的話。掌印應該沒這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