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消,依然只能看到方秦一人一騎,卻看不到他身後的萬餘鐵騎,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那名小將也注意到了方秦,只是他並不感覺到有任何可笑之處,這名小將也曾練過幻術之類的異法,以幻姬淺滿的法力騙過常人還有可能,但是卻未能騙過這員小將。方秦身後如同鬼魅一般,瞭然無聲,卻與他一樣疾馳而來的萬餘鐵騎盡在那名小將的眼裡。
那名小將見此情影不禁大驚失色,臉色突然變得慘白無血色,原本握著配劍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一時間竟然呆在那裡,不知所措了。
“快!快關城門,劉樹生的大軍襲至我徑陽關!快去向元帥通報!”
那明小將眼見方秦越來越近,突然如夢方醒的大喊著。而他手下計程車兵卻反被他這一喊給喊呆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還沒明白過來那名小將的用意,方秦便已經衝到了距離關城不足一百米的地方。
“關城門!”
那名小將見眾人無動於衷,突然抽出配劍,將身邊一名被他喊呆計程車兵當場刺死,其他人這才有所反應,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是為時已晚了,不禁方秦已經衝入徑陽關,而且連同他身後的一萬鐵騎也一同魚貫而入。
這時幻姬已經耗盡了體力,她的幻法自然也失去了效果,突然現出身形的南疆騎兵如似天降神兵一般,喊殺之聲震天動地,整座徑陽關都被這神來之兵震驚了。
“報……報……報……報告元帥……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魯橫正在閉目養神,突然被報事的小兵吵了自己的清靜,心中大為不悅,突然圓睜一雙虎目,怒喝道:“慌什麼!天塌了還有地撐著,你慌什麼!什麼大事不好了?”
那名小兵似乎神魯橫的怒意於不顧,依然口齡極不靈光的對魯橫道:“元……元帥……大……大……事不……不好了!南疆騎兵……南疆騎兵!”
魯橫氣得站起身來,怒視著那名小兵,厲聲道:“南疆騎兵怎麼了?你有話快說,南疆騎兵倒底怎麼了?”
“南疆騎兵殺進徑陽關了!元……元帥……”
不等那名小兵說完,魯橫便飛起一腳,將他踢出書房之外了。魯橫心裡也是一驚,南疆的騎兵應該在千里之外才對,怎麼會突然殺進城來?那些守城的軍兵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沒有人阻擊他們,任由他們進入徑陽關城?
魯橫哪裡知道,正是因為他的狠毒手段,自認為將幻魔妖族殺得一人不剩,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劫後餘生,出來與他做對。如果不是幻姬的幫助,方秦想順利進入徑陽關也絕非易事,雖然不至於被阻於關外,不得而入,但也絕不可能在毫無阻擋的情況下,便衝入徑陽關。
魯橫正在猜疑之際,突然城中喊殺聲大作,魯橫如被雷擊一般,噔噔噔,接連倒退數步,沉沉的坐在一線坐椅之上,不住的搖頭。劉樹生的大軍果然如同天降神兵一般,令人防不勝防,看來他的徑陽關也逃不過被攻陷的厄運。
“來人!來人!!”
魯橫氣極敗壞的大喊,他已經由那張坐椅之上站起身來,直奔書房外奔出。魯橫可不想和李進一樣,死在自家門前,他早已經做好了逃走的準備,又怎麼會甘心做南疆鐵騎的刀下之鬼呢?不過因事出突然,徑陽關內的守軍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方秦殺了一個措手不疾。
時間不大,魯橫手下的幾位偏將便來到了魯橫的帥府,因為之前魯橫便已經做好了逃走的布屬,所以那幾位偏將並未像那名小兵一樣,慌不擇路。
“元帥,是幻魔妖族在暗中幫助劉樹生,使他的大軍衝向關城時,未被我守城軍兵發覺,才會有如此突然的變故,但南疆鐵騎已經入城,我們城中沒有騎兵,只能棄城逃往潼關了!”
魯橫重重的一跺腳,腳下的地磚竟然裂開了一道一仗餘長的裂痕。魯橫萬萬沒有想到,最終沒能敗給劉樹生,反而敗給了幻魔妖族的餘孽。
“元帥,速做決定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魯橫閉上眼睛,平息一下心中的憤然情緒,微微點頭,艱難的道出兩個字“撤退!”
魯橫一聲令下,徑陽關內的守軍如同洪水退潮一般,向徑陽關城之外退去,事情並不如魯橫所想的一般順利,由於事發突然,魯橫也只勉強收羅了一萬來人逃向潼關方向,可就在他剛剛棄關而逃不足半個小時的時間,被魯橫拋棄在徑陽關中的守軍便紛紛舉手投降了。
既然主帥都已經棄關而走,他們更沒有必要為了一座空城而葬送了性命,所以方秦並未受到頑強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