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吃飯吧。”張筱榮走了過來,對著陷入沉思或者呆愣中的父親說道,自己的父親,在聽到寧光社滅亡的新聞後,就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雖然張筱榮的心臟也在聽到電視臺的新聞時,心臟不爭氣地劇烈地跳動著,可是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那個大學同學所給他帶來的震動,他確實已經有些習慣了。
“榮榮,他到底是誰?”父親的話,讓張筱榮一時啞然,張筱榮搖了搖頭,“爸,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你會相信嗎?”張筱榮失聲笑了起來,“是吧,這句話連我說出來都有些不相信,畢竟同學了兩年多,而且還是在一個宿舍,可是爸,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而且在這兩年之間,我們真正呆在一起的日子並不多,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消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連他的女朋友都不知道,就像是突然就沒了一樣,然後會在某一天,再突然地出現在你的面前,而且是會嚇你一跳的那種,這一次我們能夠在東莞見面,他就明顯地和上一次我們見面時有明顯地不同,我相信,那頭紅髮,那張臉,絕對不知道經歷過什麼才會擁有的,在我所認識的人之中,只有兩個人,我是完全看不透的,一個是林曉雨,另外一個就是他了,而這兩個人恰恰就都是我的同學外加宿友,可我就是不知道他們是誰?”
張建成點了點頭他道:“筱榮,色色這一輩子算是到頭了,可是你還年青,你還很年青,而且你又和這樣的一個人是朋友,再加上爸爸所保留下來的力量,我相信我們張家很快就會起來的,這是機會,也是機遇,筱榮,你要可抓住?”
張筱榮搖了搖頭道:“爸,你太不瞭解雨峰了,你也太小看雨峰了……先不說這些了,吃飯吧。”
張建成嘆息一聲,他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導致自己的兒子對於官場失去了向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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