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死之戰,自己能抗住幾下呢?一時間,她對雲飛的評價不由更高了幾分。
施雅看著交戰的兩人,小臉上滿是吃驚的表情,雖然戰場之中的情況她看得不是很明瞭,但動用內勁之後的那種兇險,她卻是清晰的感覺到了。不用說別的,光看周圍因兩人戰鬥餘波摧毀得不成*人樣的花草,就能夠猜測其中的兇險。擔憂著自己師傅安威的同時,雲飛那矯健的身影在她腦海中的影子也是越來越清晰……
砰!正在這時,戰場中卻傳來一道清脆的響聲,接著,老婦人的身軀從戰場中拋了出來。
“師傅!”
就在老婦人的身軀快要落到地面時,施雅眼極手快,終於侃侃接住了對方。
“你下手怎麼這麼狠,這只不過是比試而已!”
看著老婦人那略顯蒼白的臉色,施雅寒著臉對雲飛說道。
“可惜!”
暗歎一聲,雲飛也從自己的領悟中清醒了過來。只差一步,他就可以突然現在的境界,進入五禽神功第二重,鹿功。但就在這要緊關頭,卻出現這麼一個差錯。
“前輩你沒事吧?”
不理會施雅的責問,雲飛關切的問道。剛剛並非是他下手過重將老婦人擊傷,相反的,如若不是他收手及時,對方很有可能已經命喪當場了。
兩人原本一招接一招的對拆。而且相互傳遞著對拳法的理解、心得,但就在要僅關頭,老婦人卻突然收手,捂住腰間,若不是雲飛情急中收回大部分力量的話,那後果,將不是現在這種情況。
突然的收力,讓雲飛深受那股反作用力的創傷,此時的他,體內血脈翻騰,甚至就連經脈都有些錯亂,將衝到喉嚨間的鮮血壓住,雲飛首先想到的反而是老婦人的情況。
“雅兒,不關小兄弟的事,剛剛是我舊傷復發。如果不是小兄弟及時收手的話,我這身老骨頭可能當場就得碎了!”
短短的瞬間,老婦人額間已是冷汗淋淋,看到施雅誤會雲飛,她忙解釋道。
“舊傷復發?師傅,我先扶你回屋。”
聽到老婦人的話語,施雅頓時驚道。
“前輩是不是早年受過槍傷?”
雲飛突然問道。
“你怎麼知道?”
剛想將老婦人扶起,卻聽到雲飛的問話,施雅不由驚疑道。也由不得她不驚奇,因為自從雲飛踏進這間房內,就曾未有人跟他提過這個問題,而她師傅的舊傷,如果不是發作的話,常人根本看不出來。
“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沒有回答地方的問話,雲飛話語中帶著一股令人無法質疑的霸氣。
“你……”
施雅不由陣陣氣結,向來都只有自己命令別人,沒想到今天跟雲飛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卻處處受制於對方。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幼便十分好奇的她身上,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偏偏她卻找不到話語回擊對方。
看著兩人鬥氣的模樣,施雅的師傅蒼白的臉頰上不由升起了幾縷笑意。短暫的接觸,對於雲飛,她可謂是滿意又滿意,從一位長者的角度去看問題,不免有種想要撮合兩的想法。忍住心中的疼痛,她對雲飛說道:“不錯,早年參加抗戰的時候我腰部是受過幾次槍傷。抗戰年間,醫療裝置太差,除了將子彈取出來,就沒怎麼治療,因此染下故疾。要不是我常年練習拳法,說不定這把老骨頭早就埋在地下了。”
聽著老婦人那淡淡的講述,雲飛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由忠的敬意。他自幼通讀史書,對於中國近代史也有著深刻的瞭解。對於抗戰年間的名將、事蹟,也有一些瞭解。甚至有些時候,他狠自己為什麼不早生幾十年,出生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抗起長槍,親手將那些侵略者全部殺光、殺盡!
因此,對於這些曾經參加過民族保衛戰的長者們,他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尊敬。此時聽老婦人提起她的傷勢是當年抗戰時留下的,雲飛更加堅定了要幫助對方驅逐病魔的決心。
“前輩如果信得過我,我可以幫您看看,雖然我不敢自認為醫術天下無雙,但還是有著一些信心的!”
欠了欠身,雲飛尊敬的說道。
“你還懂醫術?”
施雅一臉懷疑的問道。再她看來,有點本事的醫生應該是那種年紀七八十歲的老者,或者最起碼也是那種帶著臉鏡,一臉書生氣息的中年人。可眼前的雲飛,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才十六歲,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醫術能高到哪去?若不是雲飛表現出來的實力讓她仰望,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