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許多的狼,這些狼經常會進入村子搗亂,但連雞都能把他們殺死的村民(勇者們稱之為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可以和狼對抗呢?所以當狼入村時,村民們只好強迫自己睡覺。村中的小孩子最討厭的就是睡覺,所以經常偷偷溜出村子,大人們發現了後,就會嚴厲的告誡他們,村外有吃人的狼,狼來了就必須睡覺不許出去玩。村中有一個非常聰明的小男孩,他經常希望可以出去玩,可是總是被大人們捉回去。終於有一天,小男孩想到了一個辦法,有一天快要睡覺的時候,他忽然在村中邊跑邊喊‘狼來啦!狼來啦!’,果然大人們聽到狼來了的叫聲後,立刻都跑回家睡覺。就這樣,小男孩得意的溜出了村,如願以償的沒有再去睡覺。第二天人們醒來,在村外發現了小男孩被吃剩的屍體,由於他沒有睡覺,所以被狼吃掉了。‘狼來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大人說要睡覺時,就要趕快去睡覺,不然大狼灰就來吃人了!
尋著狼嚎的聲音,兩人來到了森林邊一小塊草地。此時草地上正上演著一場,欺男霸女的萬惡演出。
“兔白勞,你借的錢也該還了吧?”說話的是一隻頭上帶有刀疤的大狼灰,從口氣上看,應該是一小群狼灰的狼灰王。
“狼世仁大老爺,您就再寬限幾天吧。”一隻老白兔護著一對母白兔,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對狼灰王說著。
“寬限幾天?那可不行!狼灰家也沒餘糧啊,不過呢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狼,只要你把兔兒交給我,以前的租子咱們就兩清了。”狼灰王看著被母親摟在懷裡的小白兔,邊擦著口水邊說。
“這可不行啊!老爺求您了,兔兒她還小啊!”老白兔哭天喊地的對狼灰王說著。
“不行?!不行也得行,給我搶!”隨著狼灰王一招手,幾隻大狼灰衝了上去,把老白兔和兔兒母親壓在了地上,然後將可愛的小兔兒拉到了狼灰王的面前。兔兒站在狼灰王的面前,她顯得是那麼的瘦小,通紅的小眼睛裡,充滿了對狼灰王的恐懼。狼灰王上下打量著兔兒,眼睛不停的打轉,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口。
雖然地母神的教義中,對無差別的慈愛並不贊成,而且也不反對有意義的殺戮。但是看到可憐的兔兒即將慘遭狼噬,就算是代表著地母神威嚴一面的戰鬥牧師,也會立刻衝上去解救,更何況是代表了地母神博愛一面的傳教士休恩呢。不過就在休恩打算衝上去的時候,魔月把他拉了回來。
“你想幹嗎?你以為你打的過那麼多大狼灰嗎?”魔月看著休恩問。
“可是那隻白兔有危險!”休恩大聲的爭辯著。
“那也不關我們的事,好了我們該進森林了。”魔月拉起休恩就要往森林裡面走。
“魔月!你是怎麼了,難道你被那粉紅色的月光所迷惑了嗎?為什麼可以救毫不相干的我們的你,現在是這麼冷酷!”休恩不理解的看著魔月,感覺現在的魔月似乎變了個人是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魔月奇怪的看著休恩,她並不覺得現在的自己和白天有什麼不同。
“白天的時候,你不是才救了我們嗎?我們有沒有危險,不是也不關你的事情嗎?那為什麼你可以救我們,卻不想去救那些兔子呢?”休恩似乎抓到了事情的關鍵,於是立刻問魔月。
“你們是人啊,那些兔子只是些怪物,如果今天不是白兔區人太多,你已經殺了無數兔子了。就如同你們地母神的教義一樣,我也從來不浪費自己的同情心。”魔月耐心的和休恩講著道理,對於非常理性的魔月,白兔並不屬於平等範疇,所以她根本沒有意識到那兔子是否可憐這個問題,也就不會出現所謂的同情心。這和救那些和自己毫不相干,但屬於平等地位的‘同類’,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就在交談的同時,兔兒悲慘的尖叫聲傳進了兩人的耳朵,伴隨著尖叫還有狼灰王那變態的笑聲。魔月的表情沒有出現任何變化,而休恩則渾身顫抖著,他不明白,為什麼白天那麼熱情的魔月,現在卻表現的如此冷淡。
“魔月,我求你了,就算為了我,去救救那個兔子可以嗎?”休恩低著頭說,雙手緊緊的抓著地母神的教典,因為用力的關係,手指的關節顯的非常蒼白。魔月驚訝的望著休恩,她看到休恩的眼角邊,竟然流出了晶瑩淚珠。
魔月沒多說話,抽出霸王立刻就衝向了狼灰王。雖然還是同樣一件事情,但現在對於魔月來說,意義完全不同了,現在是休恩的請求,對於同伴的請求她是不會猶豫的。而且魔月心裡也有些亂,她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休恩的眼淚時,忽然有一種想要安慰他,讓他高興起來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