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右邊則通向櫃檯。櫃檯中,一個女子不知道在化妝還是幹嘛,低頭忙著,看到兩人只是抬頭望望,很快又低下頭做自己的事。
櫃檯後方寫的是--“楊門武學技術研習中心”;旁邊還有一行小字--“葉世家親傳”。
從櫃檯側方轉過去,似乎就是那什麼中心的入口了。
袁婉芝說過,上面認為自己缺的是武術老師,難道這會兒就是帶自己來拜師?這老師當真是去葉世家習藝的嗎?自己那世界,掛豐頭賣拘肉的一大堆,這兒就不知是不是這樣了。
突然間一股強風從身後刮來,鄧山轉回頭,卻見陽臺那兒,兩個目光銳利青年正左右推開落地窗,銀髮後東的康禹奇踏步而人。
陽臺……鄧山倏然省悟,這三人是飛來的,看來都是神使。看到康禹奇抵達,袁婉芝和鄧山還沒什 反應,那個不理人的小姐倒是倏然蹦起,深深一鞠躬說:“康副執行長,請來客室梢坐,楊門主馬上過來。”
康禹奇卻沒理她,反而先向著袁婉芝行了一禮說:“芝姊,抱歉抱歉,禹奇來晚了。”
“別客氣。”袁婉芝微笑說: “這件事情我辦得不好,還得麻煩你。”
“不,芝姊不該這麼說。”康禹奇正色說:“我們都不夠了解,不是芝姊的錯。”
望著兩人彼此客氣的鄧山,頗有點好奇。康禹奇是組織這附屬企業的第二號人物,那袁婉芝又是什麼身分,兩人怎麼看來彼此都挺客氣的,好像誰也不是誰的上司。
目光轉過,鄧山望向那個不被理會、僵在那兒的櫃檯小姐,她臉色有些發白,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此時從櫃檯後方,一個精壯的中年人快步走來,一面大聲說:“鍾小姐!怎沒請貴客到會客室?”
那小姐委屈地說:“楊門主,我……”
楊門主不理會她,轉頭對著康禹奇哈腰說:“康副執行長,怠慢怠慢,怎不先去客室休息一下?這位是……”似乎他也不認識袁婉芝。
康禹奇望了楊門主一眼,淡淡地說:“不敢當,如果先到這兒的執行長夫人都得在門外等候,我康禹奇區區一個副執行長又怎敢先進去?”
“原來這位是夫人。”楊門主擠出尷尬地笑臉說: “一定是誤會,我們御下不嚴、管教不當,請兩位原諒,快請進。”
執行長夫人?鄧山有點意外,此時康禹奇和袁婉芝彼此禮讓片刻之後,不分前後地走入,
鄧山和那兩位青年才跟著往前走。身後不遠,卻聽到門主大人對臉色發白的櫃檯小姐低聲斥罵說:“混帳,居然得罪客人,你滾回去不用來了.”然後他才快步追上,又到前方引路去了。
這種人真是什麼時代都有,看到有錢有權的人就哈腰賣好、畢恭畢敬,對有求於自己的人則像凶神惡煞、得寸進尺,當初若不是這種人看得太煩,鄧山也不會不幹業務,辭職跑去教補習班混飯吃,今日若是要自己拜這種人為師,那可真是……
“這位就是鄧山?呵呵呵……看來不錯,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是沒關係。”楊門主此時一點都不像剛剛在外面的那個人,既不是卑恭屈膝,也不是凶神惡煞,而像是雍然大度的一派宗師,正以望向得意門生的眼神看著鄧山。
鄧山乾笑兩下,點點頭沒說話。
“鄧山狀況比較特殊。”康禹奇說:“今日算是先來參觀看看貴門,我雖然對貴門已經有了基本的認識,但門主是不是可以對執行長夫人也稍微解釋一下。”
“應該的。”楊門主連忙說:“本門開山祖師楊泰,兩百年前宗傳自葉世家,後隨博格大人東來,在此安身立命、開枝散葉;祖師當年以奔雷氣、奔雷掌法,及其自創的旋風劍法最為著名。本人身為第五代傳人,奉四代祖師之命執掌門戶,物色人才,以發揚本門武技與聲望。”
袁婉芝微微點了點頭說: “貴門派,對門人弟子有什麼限制和規範?”
“本門有五大戒、十小戒。”楊門上挺胸說:“除此之外,只要行事合乎人情義理,沒有什麼特別的約束。”
袁婉芝轉過頭說:“還足副執行長拿主意吧。”
康禹奇點點頭,緩緩說:“上次我們捉過,我們是希望鄧山往較技比賽的方面發展……”
“是。”楊門主充滿自信地點頭說:…坦是南谷最熱門的運動,我們當然也有安排專門的課程與教材,還特別購置了獲得大會認證的比賽用服。兩百年來,本門子弟獲得資格、升階者無數,其中更有叄人曾打人頭銜資格賽,在我們這兒受訓足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