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又快又輕,除了當事人,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勝負。金大飄落之際,一面對鄧山說:“還不說幾句場面話?”
此時邱裕法正迅速回頭,臉上還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鄧山連忙說:“多謝大叔指點,我們暫且到此為止,如何?”
邱裕法回過神來,苦笑搖了搖頭說:“你·。。這是什麼招式?”
鄧山有點尷尬,正要回答,康禹奇已經搶步笑說:“邱兄,這就不對了,這種個人隱私的事情,怎好在這場合談論?”
“是我不對。”邱裕法嘆了一口氣,走下場,對楊門主說:“我今天本是來找你暍酒的。”
楊門主苦笑著,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去換衣服吧。”康禹奇對鄧山說:“你已經超過了我的期望。”
為了達到這目的,犧牲的可不小,鄧山心內暗暗嘆口氣,走入更衣室。
不久,眾人在身後一群不怎 友善的目光注視下,走出了這“楊門武學技術研習中心”,
站在櫃檯前那等候區。至於那櫃檯小姐此時早巳不見蹤影,也不知是不是哭著回家去了。
眾人在這兒停下,是因為鄧山、袁婉芝必須搭乘電梯離開,康禹奇等三人卻只要走出陽臺,即可飛行而去,但是事情似乎還沒交代完畢,這麼分手似乎又下大對勁。
康禹奇回頭看看櫃檯那兒,微微一笑說:“我們在這兒該不大受歡迎了,我和你們一起到屋頂去吧,看看之後該怎麼安排。”
眾人走入電梯,直上頂樓。走到空無一物的大樓泊場,此時上方停了兩臺飛艇,也不知道分別屬於誰的。除了原本的五人之外,那個造型特殊的短髮美女也跟著眾人走上來,她那雙大眼,沒事就突然看鄧山兩眼,那視線不像友善、不像好奇,反而比較像是在打量著什麼,看得鄧山心裡頗不對勁。
不過,一直沒人要介紹那名女子,鄧山也不好主動詢問,只好裝作沒看到她。
在頂樓站定,康禹奇沉默了片刻,才對袁婉芝說:“芝姊,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我說過了,這事由你做主。”袁婉芝緩緩說:“下過,今天鄧山算是表現了他的能力,讓人很替他高興。”
“芝姊說的是。”康禹奇目光轉向鄧山說:“你確實沒有自誇,按照道理,我沒有理由拒絕你回去的要求。”
這樣就好了。鄧山今日得罪了一大票人,就只是為了想回家而已,如果這樣還不讓自己回去,那除了翻臉之外,還真不知道可以怎麼選擇。
“你當然有你的自由選擇權力。”康禹奇說:“不過,下管你怎麼想,對我們企業來說,你暫時還是我們的重要商品,我們不能讓你有任何意外。至少……要保證身旁有人可以立即回收金靈。”
鄧山聽了真是無言以對,這人會不會說得太直了一點?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自己當真出了意外,金靈又被人撿去合體,卻不知道金大和金二會先分開,還是會直接這樣合體下去?
“該會在昏迷脫體的同時分為兩個。”金大說:“別想這個,麻煩你不要隨便死,可以嗎?”
“你以為我很想死嗎?”鄧山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康禹奇沉吟了幾秒之後說:“這樣吧,我會讓你回去,但是要有人跟著你……修練神法去了也沒有用處……芝姊,你覺得呢?”
袁婉芝明白康禹奇的用意,她點頭說:“我那兒調兩個人來沒什麼問題,下過好手幾乎都正忙著,那就只有找……”
“不是說月底回來資格考嗎?”那個短髮女子打斷袁婉芝的話說:“只是七、八天的事情?”
對她突然開口,眾人似乎都有點意外,不約而同地望著她。袁婉芝微皺眉說:“每月月底資格考,前一天得先回來報名,所以十月三十號要回來,七天吧。”
康禹奇葉絲詁笑說:“若青小姐有什麼意見?”
“那簡單。”若青小姐望了望鄧山說:“這七天我看著他,順便去看看那個世界。”
“怎麼可以?”袁婉芝板起瞼來說:“若青,你一個女孩子……”
“媽。”若青不很客氣地沉著瞼說:“你把我當小孩子?有沒有搞錯?”
這女孩是芝姊的女兒?也就是說,是執行長的女兒?仔細看去,這兩母女眉宇之間似乎還真頗有點相似,只不過這作女兒的目光看起來銳利多了,有點兇悍,稍減三分美色。不過,不管她長得如何,她對她娘還真挺不客氣的,鄧山頗不欣賞為人子女者用這種態度對待父母,對她的第一印象便有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