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調整,但是待的時間都不長,似乎對鄧山頗客氣有禮,好像想刻意保持一定距離。鄧山雖然不明原因,卻也安心不少。
前兩天,餘若青拿來在那個世界幫鄧山買的比賽服,也運來小型的測量儀器,這樣鄧山可以一面練習,一面保持內氣輸出值在三千以下,以養成習慣。這衣服吸汗透氣又舒適,髒了泡水甩甩,又幹淨如新,扭緊了晾不到十分鐘就幹。鄧山拿到之後,只要練習時幾乎就一直穿著。
就這樣一直到了十一月十日,也就是那個世界的十月三十日,鄧山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好了,現在就是等餘若青接自己過去那個世界……
金大第一次無法控制金靈,是五日凌晨,第二次則是七日晚間,算來算去,如果週期不
變,今天下午可能還會發生一次,而明日的資格測試,應該還在安全時間內。而且明日只是資格試,就算金大不出手,自己也應該可以透過,所以鄧山心情依然頗輕鬆;他剛和金大結束一個階段的練習,望著窗外漸亮的天空,想起前天餘若青曾說過,接近十點的時候才要出發,如今時間還早得很,應該還可以和金大多練幾趟……
此時門口那兒突然傳出響聲,鄧山有點意外,餘若青從沒這時候來找過自己,但其他人卻更不可能。鄧山套上一條長褲,疑惑地走過去,把門開啟,果然是餘若青。她前幾天為了處理公司事務,大多穿各種套裝,但今天打扮卻十分輕鬆,下身一條紅色貼身運動短褲,上身則是粉色絨毛背心拉鍊外套,裸露在外的修長粉腿、白皙王臂,讓鄧山不由自主多看了兩眼。
餘若青看到鄧山,淺淺地笑說:“早。”
這女人自從知道怎麼打扮之後,真是越來越讓人不敢多看……鄧山回了一禮,把她讓入房中,這才注意到,她背在身後的手,居然提著一把細長彎刀。
“累不累?”餘若青問。
“還好。”鄧山關上門,訝然說:“若青,你拿著那是幹嘛?”
“你這幾天都自己練習。”餘若青望著鄧山,微笑說:“明天就要資格試了,也許需要人幫忙對招?我想,今天我沒什麼事情……”
“太棒了,我來我來!”金大叫:“換換口味。”
“不行,我不想贏她。”鄧山忙說:“反正我本來就不該贏她,這種該輸的仗我來好了,免得又生變數。”
“我……我也可以……”金大還不大甘願。
“想撒謊又說不出來,對吧!反正你不會撒謊。”鄧山說:“你一上場就不願意輸,以為我不知道嗎?”
“好吧。”金大委屈地說:“你去輸吧,氣死我了。”
鄧山這才對餘若青說:“真謝謝你,但是你得手下留情。”
“我們比賽招式,不較內氣,論招式,我遠不如你。”餘若青笑說:“我才該請你手下留情。”
“不……”鄧山忙說:“其實我的實力很不穩定,招式有時候順有時候不順,所以很難說。”
“哪有這種事情……”餘若青聽了好笑,搖頭說:“你最愛開玩笑了。”
“是真的。”鄧山呵呵笑說:“還請多多指數。”
“好吧,也請你多多指教。”餘若青說:“你的棍呢?”經過這幾日,餘若青早巳知道鄧山練棍,只不過還沒看他使用過。
鄧山走到剛剛放下花靈棍的窗邊,取回棍子走回中間,擺開架勢問:“這就開始嗎?”
“我內氣造詣畢竟比你高些,加上在這世界,可以把內氣迫出體外防禦,有危險時可以自保。”餘若青舉起彎刀,斂起笑容說:“所以你放手施為,不要客氣,出手吧。”
鄧山點點頭,施用著花靈棍法,半試探地向著餘若青下盤掃去。
餘若青身子一彈,屈膝往前飛騰,持刀右手在後,持鞘左手護身,就這麼向鄧山撞來。
還好金大各種奇怪的招式都使用過,鄧山並不慌亂,他微微側讓,棍回拖旋轉,灑出一片棍牆,讓餘若青沒法接近。
餘若青身子點地折射,換了一個方位,重新奔來,見鄧山棍牆未停,她微微皺眉,彎刀劃出一道銀光,順著棍勢破入鄧山防禦。鄧山連忙變招,身隨棍轉,閃開了餘若青的攻擊,同時棍身點地彈起,換角度攻擊。
但餘若青已閃開那個方位,她突然展開了攻勢,彎刀舞動間彷彿下雨一般,一團銀色光影向著鄧山捲去。
鄧山棍出人退,一瞬間拉開和餘若青的位置,跟著避開彎刀鋒芒,長棍旋身彈出,直搠餘若青。
餘若青剛一避讓,見鄧山卻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