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吧,若青小姐請。”
一行人順著其中一條通道走,走到通道底,開啟一扇門戶,一個斜科往上的通道出現在眼前。鄧山這才發現,自己還沒從這兒走出這地下室過。
眾人走到那片花圃,果然看到花圃旁停著一大兩小三艘飛艇,小的一個應該足接餘若青
的,另一個想來就是張允駛出來的飛艇,大的該是這群人使用的了?這大的飛艇並非圓形,而是有點類似火車的長筒型。餘若青奔去對小飛艇的人交代幾句之後,又奔回鄧山旁邊。此時吳沛重等人已經開啟了長型飛艇的門戶,正要領著眾人走入。
鄧山和餘若青前後而入,往內一望,見裡面座椅左右各二、一排四個往後排開,看起來可以坐人約四、五十人,左右兩側還有視窗可以往外觀看。
一進入這飛艇,餘若青不知為什麼,突然一扯鄧山右手,拉著鄧山往後直走,一直到最後面才停下。鄧山被她柔軟的小平抓著:心裡倒是有點慌,只好一聲不吭地拖著那支大棍子跟在餘若青身後。餘若青停下腳步,才注意到自己抓著鄧山的手,她有點尷尬地放開,往內坐說:“坐這邊,我有話跟你說。”
“好。”鄧山把棍子隨便架著,一面坐下。心中卻想,以後還是要把棍子縮小,否則帶著跑實在太麻煩了。
“隨便坐吧。”吳沛重神色有點疑惑地看了餘若青與鄧山一眼,皺眉揮手說:“回南谷去。”
前方駕駛當即迅速控制著這長型飛艇,飄離地面,向著西方不斷加速飛去。
“你注意聽我說。”餘若青低聲說:“等等你要去見執行長。”
“嗯……”鄧山說:“是你父親?”
餘若青一呆,似乎沒想到鄧山會這麼問,她停了片刻才說:“你怎麼知道的?”
“康副執行長,上次對那楊門主介紹芝姊,說是執行長夫人。”鄧山說:“我想,芝姊既然是你媽……”
“那是給她臉上貼金……”餘若青臉色不大好看,頓了頓才說:“我媽只是執行長眾多情婦的其中之一。”
鄧山沒想到會是這樣,露出意外的表情。
“總之,我沒當他是父親。”餘若青說:“他也沒當我是女兒。”
“是嗎?”這話鄧山可有點聽不下去,當即說:“這些人都叫你若青小姐,應該足挺尊敬你吧?”
“那是他們,不是他。”餘若青啐了一聲說:“你這人,老愛問東問西。”
“好吧,那我不問了。”鄧山尷尬地說。
“我跟你說就是了……”餘若青反而靠近了些,低聲說:“因為我是執行長唯一的孩子,他們難免對我比較尊重,但是對那人本身,我卻是個意外,他根本沒把我放在心裡。”
唯一的?意外?這段話裡面,鄧山還足一堆疑問,不過卻不好意思多問了,只順著話尾說:“沒把你放在心裡?”
“我五歲的時候,母親帶著我來這世界投靠他,他卻從沒見過我一次。”餘若青說:“直到我二十歲出頭,打入較技比賽五階,他聽說此事,才首次要媽帶我去和他見面……然後安排給我一份工作……對他來說,我只是一個還可以用的手下……我和他談話,從不當他是父親,他也挺欣賞我這種態度。”
“呃……”鄧山有點難以置信,天下真有這種父親?
“我那沒用的媽媽,這麼多年了,還一心想著那個男人。”餘若青喃喃說:“那男人心中根本沒有她,過幾個月突然想起,覺得新鮮了,就找她過去幾晚……我看不起我媽這種女人,我也討厭那種男人。”
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難怪餘若青對媽媽這麼不客氣,鄧山心中惋惜著,也不知該如何勸慰。
“我發過誓,我以後絕不和這種三心兩意、到處留情的男人在一起!”餘若青抬起頭,突然瞪了鄧山一眼。
幹嘛瞪我?鄧山莫名其妙,呆了片刻才說:“這樣很……很好啊。”
餘若青看鄧山的模樣,目光中閃過一抹歉意,擠出微笑說:“不好意思,我想到自己家事,激動了些……”
“沒關係。”鄧山忙說。
“我是要跟你說……”餘若青定了定神說:“執行長喜怒無常,你應對上要很小心……不能像上次對我那樣……那樣臭脾氣,他不會在乎損失你這個人的,何況金靈還可以回收。”
“哦?”鄧山現在比較害怕的反而不是這個,他倒是挺怕執行長突然要他表演功夫,現在金大可是靠不住的狀態……莫仁書友會(67186763)上傳;奇米、*阿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