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的弟兄們帶上岸來,給他們解藥,再把這兩個好好葬了。從今天起,”他將刀在空中一劈,如同閃過一道閃電,“這裡沒有帝國,現在有的,只是一個人人都平等的共和國!”
人人都平等的共和國?那些人也想不通柳風舞為什麼不要做大帝,卻要與他們平等,但現在他們對柳風舞已視若天人,還是叩頭道:“是啊是啊,柳將軍說得是,我們是人人都平等的共和國。”
柳風舞拉起了摔在岸上的朱洗紅,微笑道:“現在,月亮已經近得我們能走進去了。”
朱洗紅眼裡已都是淚水,一把抱住柳風舞,也說不出話來。柳風舞將刀收回鞘裡,一手摸了摸朱洗紅的頭髮,伸手到衣服裡抓住了那塊玉佩,用力一扯。
玉佩的繫繩扯斷了,大概連面板也有些勒破,頸後有點疼痛。他也不敢看這玉佩,須手一揚,玉佩輕盈地飛出,飛了一程,又如一隻中箭的小鳥一樣直落入海中,連個泡沫也不見了。
扔掉了玉佩,象終於扔掉了心頭的什麼東西,柳風舞長舒一口氣,看著天邊。水天相接處,幾隻鷗鳥正在那裡翻飛,水汽瀰漫,極目忘去,大海蒼茫一片,什麼也沒有。
星海(上)
天氣晴好。
鄭司楚把手插在口袋裡,走出家門。今天是建國節,街上張燈結綵,火樹銀花,映得天空也越發暗了,但只要一抬頭,仍然可以看得到晦暗的星空。
“少爺。”
那是看門的老吳向他打招呼。鄭司楚皺了皺眉頭,道:“老吳,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