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蒲將軍,你馬上向兩邊分開。”
蒲安禮點了點頭,回頭說了幾句。但他們力戰還能自保,此時一撤,陣勢一亂,墜馬計程車兵便一下多了起來。我也顧不得了,撥馬向東側奔去。
蒲安禮的防線一撤,蛇人登時如潮水一般奔湧而至。騎軍蛇人自是追不上,但那些落馬計程車兵卻一下被捲入鋪天蓋地的蛇人陣中,一下便消失了。我在飛羽的馬肚上踢了一腳,飛羽奔得越發快了,直如騰雲駕霧,已到了前鋒營。
此時曹聞道和錢文義各統一邊,指揮著前鋒營士兵保持陣形緩緩左右分開。我剛立穩腳跟,蒲安禮也已帶著殘軍逃了過來。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沾著血,蒲安禮身上更是象被血潑過一般。
看著他們,我心頭不由起了敬佩之心,在馬上行了一禮,道:“蒲將軍,走好。”但蒲安禮卻不領情,瞪了我一眼,帶著幾個將官先行穿營而過。
蒲安禮的五千人最後回來的不到一半。但他們以兩千餘的傷亡,完成了誘敵之計。此時蛇人已幾乎全都聚在中央,正以排山倒海之勢衝過來,眨眼間便要衝進百步了。畢煒抿著嘴,手中捧著一杆令旗,勒馬立在那二十尊神龍炮當中,整個人如鐵打銅鑄一般動也不動。
蒲安禮最後一支殘兵也退了下來,我讓前鋒營暫時沒任務計程車兵將他們扶下馬來退入城中,其中一個將官卻叫道:“楚將軍。”
那是陳忠!他身上雖然沾滿了鮮血,但沒有一點傷痕。看到他平安無事,我心下一寬,道:“陳將軍,快下去歇息,你們打得好。”
陳忠道:“楚將軍,末將行有餘力,讓我加入你們戰陣中吧。”
前鋒營此次主守,因此都沒有騎馬。我看著他,點了點頭道:“好吧。曹聞道,給陳將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