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倒是可以好好洗個澡,只是我擔心剛才已經引注意了。”
張天笑道;“不用擔心,反正別人只知道愛麗絲臉上有傷,絕對想不到妳已經完全回覆了。”
愛麗絲慢慢抬起手撫模自已潔白滑膩的臉龐,對張天真誠的微笑道;“謝謝你。”
張天不知道愛麗絲的意思,反問道;“妳謝我什麼?”
愛麗絲輕嘆一聲,半晌才幽幽道;“我成為無家可歸的罪犯,只有你肯一直幫我,還把我臉上的傷疤去掉,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謝你。”
張天微笑著輕言安慰道;“我很高興能幫到妳,因為在三年前,妳和茜婭姐姐為救了我一命。”
他不注意提到了茜婭,話頭突然打住,兩人的情緒也都失落下去。
愛麗絲悲傷於家族的遭遇,張天則對未來的路感到迷茫,兩人沒有再交談,沉默想著各自心事。
暴牙侍女送來兩份不錯的晚餐,張天拿出那枚金幣遞給她道;“這是一個星期的房錢,剩餘的當是打賞妳的小費。”
“謝謝尊貴的客人的打賞,如果有事僅管叫我。”暴牙侍女歡天喜地的感謝著離開。
張天和愛麗絲默默吃完晚餐,他走出房間叫暴牙侍女打來熱水和大桶,然後自已拿個椅子坐在房間門外。
愛麗絲在房間裡洗了很長時間的澡,還有低涰聲隱隱傳出,此時她才發洩出最真實的心情感受。
張天靜靜聽著房間裡壓抑的哭聲,感傷的想起逝去的茜婭,這位善良的少女照顧了自已整整三年。
這一切都是索菲亞和亞里這兩個小人搞的鬼,如果不是遇上他們,愛麗絲還會幸褔的生活在訝蘭城裡,伏曼家族也不會受到滅頂之災。
他更想到愛麗絲受到的冤屈與痛苦,不由恨恨的捏緊了雙拳,可是敵人的勢力太強大了,自已還沒有能力去為茜婭報仇。
等愛麗絲洗完澡,張天叫來暴牙侍女把水倒掉,把房門關上後自已在地板上隨便搞了個地鋪。
他躺在地鋪上望著天花板沉思,不知道明天以後要如何做,心煩之下索性不管的閉眼睡去。
愛麗絲用魔法把頭髮上的水除掉,又細心的梳理,聽到張天發出沉沉的呼嚕聲,對著漸漸燃盡的燭火暗暗發出一聲嘆息。
第二天是個晴朗的日子,張天在酒館大廳一個角落坐下,靜靜聽著無事可做的閒漢們酗酒聊天,這也是兩人冒險進入小鎮的目地。
從這些七雜八捌的談天說地中倒聽到一些訊息,原來這個小鎮名叫克米鎮,離訝蘭城有上百公里,是個小貴族的封地。
他們談得最多的就是愛麗絲和張天在哪裡,因為除了索菲亞和公國高價懸賞抓捕外,還有無數大小勢力在找兩人,全因為那種能讓死人復活的黑色魔法。
也有人極有興趣談論昨晚入住酒館的美女,紛紛說也許是納斯神降臨,互相打賭吹噓自已能把她弄到手,絲毫沒有查覺到愛麗絲真實的身份。
張天皺眉站起身向二樓走去,對於這些粗俗閒漢的下流言語實在無法忍受下去,而且想要的訊息已經聽到很多。
他來到愛麗絲房間大門前,輕敲下門道;“麗絲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門裡傳出愛麗絲的聲音。
張天再次左右看了看,然後才輕推開門走進去,又小心的把門關上。
愛麗絲收起冥想姿式,對張天問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我們可以離開公國嗎?”
張天苦惱的搖搖頭道;“不但公國封鎖了所有邊境,索菲亞更調來大軍嚴密搜查著整個地區,還有很多高手也在尋找著我們,他們就是衝著召喚骷髏兵的魔法來得。”
愛麗絲恨聲道;“我們逃不出去,倒不如和索菲亞拼了!”
張天苦笑著勸道;“妳別想這不可能的事,索菲亞身邊聚集了羅馬帝國無數高手,還有許多傳說中的人物往公國和訝蘭城趕。
必竟骷髏兵大量出現在人類城市中太驚世駭俗了,有些人想把召喚它們的魔法搶在手中。”
愛麗絲嘆息道;“這可怎麼辦,逃也沒有路可走,潛回訝蘭城也碰不到索菲亞?”
張天抬頭看看天窗,對愛麗絲說道;“現在是中午時分,我們去鎮上採購一些必需品,是重要的是弄一份公國和大陸頭細地圖,然後找機會溜出這個鎮子。”
“你有辦法離開索菲亞的勢力範圍嗎?”愛麗絲緊張的問道。
張天對愛麗絲微笑道;“暫時沒有什麼辦法,但總有她注意不到的偏僻地方可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