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殿,那麼不如直接幫這小女孩一把。
他並不會安慰人,包括語氣也始終保持平靜沒有起伏,但是由心而發,自然而然透出一股真誠相助的味道來,聽在花靈耳裡,孤寂悲傷的心靈頓時有說不出的溫暖和感動。
“成陽,你會幫我是嗎?”花靈抬起傾城傾國的俏臉,已經止住了淚水,那雙動人的美眸裡又重新恢復了一絲神采,只是相比剛才,秋水雙瞳又多了異樣傾心的色彩。
成陽點點頭,事實上幫助花靈也是幫助他自己,本來以為花成活著可以順利拿到地圖,但是現在看來需要費一番手腳。不過提前接觸禁忌之殿使者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瞭解一下禁忌之殿的隱秘。在成陽眼裡,包括禁忌之殿在內,也不過是腳下的一塊石頭,想踩就可以踩。
“我倒要看看,楊賀是怎麼有臉當上我洛水堡的堡主的,就算是使者賜死我父親,也要付出代價。”花靈信手抹去晶瑩淚水,咬牙切齒的說著,傾城嬌豔的臉龐已經從悲傷的神色轉化為徹底的憤怒,有了成陽的承諾,少女忽然就覺得有了底,於是怒火開始慢慢取代悲傷。
吳興不屑的冷笑一聲,既然援軍已到,他也就不必再怕成陽和花靈,這少年再厲害,難道還能是洛水堡所有強者的對手麼?於是惡狠狠的說道:“不知天高地厚,你們別痴心妄想了,趕緊把老子放了,趁老子心情好,在堡主大人面前給你們美言幾句,說不定你們還能活過一命,否則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成陽右腳忽然抬起,然後重重的踏在他頭上。吳興猝不及防,頓時臉朝下狠狠的壓在地上,鼻血登時長流不止,腐爛的草根泥土甚至還有其他難聞的雜物湧入口鼻,塞得他滿口都是,他不由自主的呼吸著,頓時將滿口的爛泥吞入肚中。
看著吳興被成陽踩在腳下的狼狽相,花靈心裡頓時感覺一陣痛快的舒爽,悲痛之意也消減了許多。
噗!吳興艱難的轉過臉,將口裡的泥土噴了出來,一張原本乾淨的臉已經變得骯髒不堪,猶如畫魂一般,他自成為洛水堡軍官以來,哪曾受到過如此屈辱,不由得勃然大怒,也忘了自己是在成陽的腳下,勃然大怒道:“混蛋,不用你們兩個囂張,等到堡主大人來了,叫你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成陽踩在他頭上的腳輕輕一點,吳興頓時又是臉朝下的陷進爛泥中,這次成陽腳下微微用力,吳興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扎出來,只覺得臉上無處不痛,眼前更是金星直冒,成陽這一腳竟然將他的整個頭顱都踩進了泥土裡。
洛水堡計程車兵此刻已趕到兩人面前,幾名軍官大聲下達著著命令,士兵們訓練有素的圍成幾個佇列,將成陽和花靈包圍在圈子裡面。呼的一聲,四周亮起了均勻分佈的星星點點火把,將數十丈的地方映照的燈火通明。
十二名一階強者軍官一字排開,分成兩隊,九個更高階的軍中統領緩緩的走上來,雖然沒有人露出強者氣息,但是毫無懷疑,這些統領的實力更在那些一階強者軍官之上。
一個面目有些陰鷙的中年人分開眾人走了上來,和其他人披衣掛甲不同,他只穿著一身青布袍子,彰顯出與眾不同的身份,軍官和統領紛紛躬身道:“堡主大人!”
那陰鷙的中年人冷冷的掃了成陽和花靈一眼,目光最後落到依舊被成陽踩在腳下的吳興身上,吳興的整顆頭顱都埋進地裡,他又被成陽禁錮著無法掙扎,因此全身都在如同發神經一般的抽搐著,幸好他也是強者之身,否則換做普通人,此刻早已經窒息而死。
“花大小姐,我勸你和你的朋友還是先放了吳興好一些,我們畢竟還是一家人,撕破臉皮恐怕不太好看,何況使者大人正在堡主府裡安息,你這樣做,豈不是打擾了他老人家的休息?”那陰鷙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雖然是商量的話,但是言語中卻自然而然帶著一股命令的口吻。
“楊賀,你原來只是我父親手下的一條狗,現在使者賜死我父親,讓你當了堡主,想不到你終於也有個人樣了,可惜狗還是狗,再怎麼裝,也變不成人的樣子!”花靈神情激憤的說道。
這中年人楊賀只是她父親手下的一名副將,平日裡對她極為親善,想不到在當了堡主之後,馬上便露出真實的面目,花靈心傷父親慘死,因此說話也不禁帶了十分的恨意。
楊賀臉色登時變得鐵青,哪怕他城府再怎麼深沉,也不禁被花靈這番話刺激得怒發如狂,眼裡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機,輕輕的道:“花大小姐好厲害的嘴皮子,好吧,就看在下這條狗,是怎麼凌虐花大小姐這朵花的,大小姐如果有自知之明,最好自殺,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