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光罩只阻隔自己的攻擊,對敵人的進攻卻一點也不妨礙。
無數的箭支向著他們劈頭蓋臉的亂射,更有甚者,竟然直接拔出腰間的配刀,對著緊貼著自己光罩外的飛人就砍,也不管頭臉,得哪砍哪。
只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空中便有上千的人被亂刀剁死亂箭射死。繞他們最低也是合靈境五層的境界,但對於只能被打而無法還手的局面也是毫無辦法。
見此情形,三個城主大驚,本來風蕭蕭和阮綿綿已經對他們說出白玉城的防禦光罩的事情,但沒有親眼看見過的他們哪裡肯信,心中只道便是真有防禦的方法也必然不堪一擊,心中自然沒有在意,也沒有一點準備。
此時見這光罩如此厲害,哪還敢逗留,連忙指揮部下立即撤離。
士兵們接到命令連忙又瘋狂的退去。
這場戰爭前後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大軍如潮水般來又如潮水般退去,只是留下了滿地的屍體。
阮綿綿眯著眼看著發生的一切,咧了咧嘴道:“還好我們沒有衝過去,不然現在也是損失慘重了。”
可以說這次戰鬥只有風蕭蕭和阮綿綿的軍隊沒有傷亡,兩人放慢速度後見光罩開啟,便命令士兵停止前進,根本就沒有進入戰場。
“我們快回去吧。”風蕭蕭道:“來時可以慢,他們都沒有注意,回去可不能慢了。”
“哦,好的。”
兩人連忙率隊回去。
不過卻沒有退回營寨,大軍只退出五里就停了下來。三個城主並不怕白玉城計程車兵追來,他們怕的只是那個防禦光罩。
停下後清點人數,三個城主嘴角都不停的抽噎起來,不過是一刻鐘的戰鬥,他們加起來竟是損失了三萬人數,而且還有上萬人重傷,輕傷無數。
讓士兵原地待命,受傷的即刻治療,五位城主聚在一起商議。
直到此時,三位城主也不知道風蕭蕭和阮綿綿沒有攻擊,其中一位城主直接問道:“不知兩位城主損失了多少部下?”
阮綿綿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風蕭蕭卻是直接說道:“我們沒有損失。”
“什麼?”三個城主都瞪大了眼睛,“沒有損失?這怎麼可能?”
風蕭蕭道:“因為我們都沒有攻擊。”看著三個城主憤怒的臉色,風蕭蕭道:“我之前就和你們說過,白玉城的防禦光罩非同小可,必須要研究出策略才能攻打,可是你們都不相信,我自然不能讓自己計程車兵前去送死。”
三個城主臉上怒氣更盛,其中一人道:“這是國王下達的命令,要我們連夜突襲,風城主,你這樣是抗旨,是殺頭的罪。”
風蕭蕭道:“我並沒有抗旨,我同樣率領我計程車兵出發了,只是我們知道光罩的厲害,因此行動更是小心,在我們還沒有到的時候,你們便已經撤退了,怎麼能說是抗旨呢?”
三個城主見風蕭蕭近乎耍賴的辯解,心中更怒,卻強自忍耐下來,現在他們已見過白玉城的厲害,自然不能得罪了兩個城主,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才能打下白玉城。
因此他們只能跳過這個話題,沉默半晌,三城主之一道:“好了,我們還是研究怎麼才能打下白玉城吧。”
阮綿綿也怕把事情鬧僵,將來不好收場,此時連忙道:“要想打下白玉城,首先要破了守護白玉城的光罩。”
三個城主點了點頭:“可是從剛剛的攻擊看來,那光罩十分堅固,我們要怎樣才能破壞掉呢?”
風蕭蕭道:“要破掉光罩,像之前那樣的攻擊絕對不行,我們把白玉城整個圍住,面積太大,白玉城可以最大限度的殺害我們計程車兵。要想減少傷亡,必須要換一種方法。”
幾個城主同時點頭,一個城主說道:“我們要集中一點進攻,那樣他們的箭發揮的效力最小,我們的傷亡也會降到最低了。”
風蕭蕭搖頭:“這樣也不行,集中一點攻擊,雖說傷亡可以減輕,但是攻擊力度也必然變弱,那樣的話,恐怕一個月也破壞不了那層光罩。”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那我們該怎麼辦?”一個脾氣暴躁的城主大聲喊道。
風蕭蕭沉思片刻,道:“有了那層防禦光罩,要攻下白玉城很難,我們應該向京城報訊,勸說國王停止這場戰爭。”
原來,這才是風蕭蕭真正的想法,他還是不想攻打白玉城。
“不行!如果我們三十萬軍隊打不下白玉城十萬兵馬,還有什麼臉面做一城之主。”
風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