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下去,你的酒店也賺不到多少錢。“ 多姆笑了,他道:“這你就錯了,只要有你這樣的客人一個,我就賠不了的。而且,大多數人都不大喜歡機器服務的那種冷冰冰的感覺,所以我的客人也不少,你看現在都這時候了,還有客人呢。”
我道:“也許你是對的。而且,我想你是頗喜歡這樣的工作。”
多姆大笑,道:“兄弟你知我!我可不想整日面對一堆機器,還是有人在,我才感覺好些。也許是我離不開人群吧。”
我點頭。
這時,店門被推開,裹著寒氣走進六七個人。這幾個人神形彪焊,眼神森冷,一見就知不是什麼好的路數。
阿陵不知什麼時候從我腦中醒來,她道:“小心這幾個人,他們很麻煩。”
我默不作聲地接著喝酒,多姆則慌忙起身去招待剛來的幾人。
那七人中為首一個,身高一米七、八,右臂被什麼利器齊根斷去,臉上刀疤縱橫,鄂下有短鬚,目光陰沉。他開口道:“老闆,我們兄弟又困又乏,要最好的酒菜暖暖身子。”
多姆點頭去了,不片刻,七八樣熱騰騰的菜餚端上了桌子。多姆開啟了兩瓶酒,酒名月夜,是我現在正在喝的酒。據我所知,這種酒價格不菲。
那七個人揚脖猛灌,喝完,皆贊好酒。
平靜的小店隨即喧鬧起來。
多姆過來我身邊,接著和我閒聊,而我則分神注意那邊的動靜。
那七人中,有一頗為猥瑣的漢子杯酒下肚,臉泛潮紅,他對那為首之人道:“老大,這次真他媽的邪氣,熟透的鴨子就那麼插翅飛了,害得我們兄弟空歡喜了一場。”
另一人道:“就是,就是,這次我們兄弟可是栽了,白花花的鈔票丟了不說,回去定被那群人嘲笑,想想就他媽的憋氣。”
為首斷臂之人陰沉著臉沒說話,一揚首,將一大杯酒倒進喉嚨裡。
斷臂人身邊一人和別人不同,他一邊用目光打量著周圍喝酒的客人,一邊緩慢地品著杯中的酒,然後壓低了聲線,道:“我們被人擺了一道,這次的點子只是個誘餌而已,真正的大買賣已被別人搶去,不失手才不正常。你們幾個給我閉上嘴,這裡只管喝酒,有什麼事回家說去。”
周圍人似乎對此人很是忌憚,馬上轉過話題,低聲聊起一些淫穢的話題,不時有放浪的笑聲從那裡傳出。
多姆跑過去給他們加酒,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杯中的酒,一邊思考著他們剛才的話。
阿陵道:“你是不是手癢癢了?我可給你說,你別去惹他們,這些做沒本錢買賣的人都是賣命的主兒,到時出了麻煩我可不幫你。”
我在意識空間裡道:“阿陵你哪兒來的這些俚語?”
阿陵道:“還不是跟你學的,你腦子裡盡是這些爛詞,說別的你又不懂。”
我笑道:“好好好,我腦子裡是垃圾,委屈大小姐你了。不過,這些小角色我還不放在眼裡,跟我鬥他們差得遠了。”
阿陵氣極,不理我了。
多姆正在櫃檯上忙活的時候,他的女兒從後面房間伸著懶腰走出來。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她父親道:“爸爸,現在該我值班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識得這個女孩子,她的名字叫莉莉,和新月很談得來。
多姆看著自己的女兒,臉上滿是慈愛的神色,他道:“今晚來了一個重要的客人,老爸現在不困了。而且,現在客人較多,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還是到了白天再睡吧。”
莉莉現在發現了我,她惺鬆著雙眼走過來。她一邊哈欠連天的用手撫著嘴,一邊拍著我的肩膀,道:“你小子是不是欺負我們新月了,上次她可是帶著眼淚來的。”
我苦笑道:“莉大姐,又冤枉我,我這麼好一個人怎麼會欺負新月。”
莉莉訝道:“你這麼好一個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覺得過?你是在開玩笑吧?”
我幾乎暈倒,剛要分辯,莉莉已經打著哈欠轉身走了。
阿陵在笑得不行。
那邊桌上的七個人忽平靜下來。那形神猥瑣的一個,正色迷迷地盯著莉莉看。
莉莉是一個很好看的女孩子,剛才出現時她伸懶腰,致曲線畢露。
那猥瑣之人開口叫莉莉道:“那小姑娘,你對客人太也厚此薄彼了吧。來,過來,陪大哥喝一杯,大哥我正寂寞得緊呢。”說罷,引得眾人一陣淫笑。
阿陵在我心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我心裡暗歎,把我們的陵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