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男子卻依然遊刃有餘地跟師父纏鬥著……。”
眾人聽了靜柔的話,可以想象到當時的情況有多麼慘烈和兇險。以慈惠師父的強橫功力和強大靈力,竟然已經被傷到流血不止,而敵手竟然還能遊刃有餘地還擊,這越發讓人對這神秘人的來歷產生疑問。究竟是會是誰有這般實力??
靜柔喘了口氣繼續道:“當我們上前準備救師父時,那神秘人卻突然放棄了和師父纏鬥。一個土遁就消失不見了,而師父此時就已經不行了。師父……師父臨終前嘴裡不斷囑咐我們要通知蘭心堂,要小心魔界的人。隨後我們經過多方打探,終於發現了那男子的蹤跡。於是一路追蹤到了方孟縣。接著就遇到了各位師兄。”
“蘭心堂,這和蘭心堂又有什麼關係?”山風沉思道。
“不知道。但我們已經派人讓蘭心堂要戒備了。”靜柔回答道。
“那年輕男子是不是面板慘白,額頭上有一顆黑痣,打鬥時眼睛散發著綠光?”一旁仔細聆聽的覺海突然發問。
原本沉默著的靜緣聽到覺海的話突然間激動地道:“對,那人就是這樣。覺海師兄,你……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竟然是他!”覺海嘆了口氣,隨後把覺明寺的尊者將狼人擒獲並和那年輕男子交手的過程告訴了靜緣。最後他問:“他為什麼會去靜慈堂傷害慈惠師傅呢?他絕對不會毫無理由地那麼做,所以一定是有原因的!”
“原因?”靜柔想了想,猛得想起了什麼,道:“啊,對了!供奉在靜慈堂裡的舍利在那天之後不見了。”
“舍利?是否就是靜慈堂的首任掌門,了緣師父的舍利?”悟行問。
“是。難道那男子的目的是為了舍利?!可他為何需要舍利?而且既然他已經拿到了攝理,卻為何還要……”靜柔胸前起伏,顯是情緒又激動起來。
“魔物行事不可以正常人思維來判斷。”悟行道。
“照覺海師兄那麼說,躺在地上的狼人可能知道那男子的來歷?!”靜緣轉頭看著處於昏睡狀態的狼人,眼神逐漸犀利起來,顯然是在凝聚靈力。
“我想它因該知道一二。但是無論怎樣詢問,甚至是拷問,那兇人也沒有說出什麼。”覺海搖了搖都,遺憾地回答。
“我倒要看看它到底說不說!”話音剛落靜緣就一個箭步上前,一腳朝狼人腹部猛踢過去。狼人頓時被踢飛到牆上,隨後又反彈到眾人面前。靜緣這一腳用力甚大,連靜柔都有點驚訝一向冷靜的靜緣師妹會這麼兇狠。
可憐的狼人被當做了那男子的替罪羊。硬生生受了靜緣這一腳後已是痛苦不堪,嘴鼻都流著血。
他痛苦地嚎叫著,但此時還不忘用怨毒的眼神望著靜緣。
正當靜緣準備再次對狼人進行攻擊時被一旁的靜柔拉住,靜柔道:“用量華法咒!”
靜柔點了點頭。
馬應雄逐漸對眼前這個面容秀麗,愛憎分明的靜柔有了瞭解。任誰經歷了這種事都會這樣啊。馬應雄心道。
山風等人原想阻止靜緣的再次出手,但悟行對他們搖了搖頭。
只聽到陣陣唸咒聲在眾人耳裡響起,而狼人隨著這咒聲也起了變化。只見它身體逐漸扭曲,臉上突起一條條可怖的條紋。它想喊出聲來,卻怎麼也喊不出,只能發出“咔、咔“的聲音。
“快說,和你們一起的年輕男子到底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靜柔唸咒的話語聽了下來,問狼人。
狼人顯然是因為靜柔沒有再念咒好了很多,它喘著粗氣,用嘶啞地聲音回答道:“哈哈,你們的死期不遠了,你們……。”
沒等它把話說完,唸咒聲再次想起,狼人頓時又再度扭曲著身體。這次顯然要比上次更加痛苦,只見它七竅全部流出了血。
馬應雄和眾人一樣,看得觸目驚心,心想:在這時候還嘴硬,這頭狼真是不知死活。
“你們……你們竟然被一個人……弄成這樣,哈,真好笑。”狼人在嘴裡硬是斷斷續續擠出這句話後,當場昏死過去。
靜柔也顯然因為耗損太多靈力而氣喘不已,胸前不住起伏。
“聽它最後一句話,那年輕男子……竟然不是魔物,是個人?!”山風疑惑地道。
“人是不可能使用魔界咒術的,但當我們交手時,那神秘人分明是用魔界咒術將我們擊退的。”覺海回憶道。
“各位師兄,今天也晚了。大家休息吧,明天還要去雲霧谷。靜緣師妹,我們也休息去吧。”靜柔道。
“懇請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