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折啊,終於,魏煬在這個世界遇到了神識無法探查的東西,無奈之下,魏煬只能先將地那幻術給隔絕了,使地眾人清醒過來後,再從長計議。
當魏煬收回神識時,那臉色已然變的蒼白,冰幽很乖巧地為他擦了擦汗,月菲茜卻在一旁一臉凝重地道:“怎樣,有沒有找到幻術地源頭?”
魏煬苦笑了一下,看著那三千名如夢初醒的冒險者和護衛什麼的,淡淡地道:“我覺的這三千人除了達到聖級外簡直都是炮灰,面對眼前這片空間,根本就沒什麼作為。”
點了點頭,咬了咬唇,月菲茜聲音有些帶澀道:“不錯,對於尋找黑水池來說,他們的確是炮灰,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但對於斬殺暗精靈來說,這些人卻還是能起到巨大的作用。”
魏煬不得不重新觀察一下月菲茜,這一刻,沒想到她竟也被仇恨矇蔽了眼睛,暗精靈真的那麼可惡嗎,非要如此嗎?
魏煬想著自己的,如果自己的父母和親人也似月菲茜一般的話,那麼自己肯定也會被仇恨矇蔽了眼睛,而且自己很想被仇恨矇蔽,也就是說,他能理解月菲茜的感受。
但魏煬和暗精靈沒有任何仇恨,所以他只能以客觀的眼睛地看待事物,他本身屬於黑暗,如果不是因為在魔界對亡靈就非常反感,估計他看待亡靈也和一般人一樣,既然亡靈都能合作,他看暗精靈自然也不會用有色眼鏡,也許有一天還會和暗精靈合作也說不定。
隱隱地。魏煬總是會有意無意地想把這個世界的黑暗者給統一集合起來。這或者和他想開啟魔界大門有關係吧,當然,心裡面一些思想也影響了他,他就是看不慣那些光明教會什麼的高高在上,更不爽黑暗同盟、黑暗者等人如老鼠一般生活在黑暗之下,或許,黑暗中人都有一樣的想法吧。
月菲茜看著魏煬的表情。似乎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無奈地嘆了口氣,突然掀開了頭蓋。露出了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悽悽一笑道:“我想要任性一次,唯一地一次。”
幾乎所有地人,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獸都在月菲茜掀開頭蓋的下一刻呆住了,眼前之人簡直就是神女下凡,啪嗒啪嗒,無數的口水滋潤著這美麗的森林。
紅衣眼中閃過了妒忌。本想過來和魏煬搭話的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女子中也只有冰幽依然保持著冷靜,眼中雖然帶著欣賞的神色,卻沒有太大的波動,或許是因為她單純,又或許是因為她從來就沒有把月菲茜當成競爭對手,似乎自己接受了這麼一個姐姐。
男性中也只有一人沒有被迷住,魏煬嗎,當然不是,魏煬也有慾望。也有愛美之心,更有賞美之意,當然,他是不會像別人一般口水滴滿地,只是眼中閃爍著欣賞之色。
那個沒有被迷住地是誰呢,自然就是將紅顏與禍水劃上等號的黑巨斯了。只聽他憨憨地笑了聲。對著旁邊口水嘩嘩直流的力降直搖,有些緊張地道:“力降兄弟。你們都得了什麼病,怎麼都流口水了,快、快醒醒啊,魏煬兄弟,快救救他們,他們是不是得病了。”
黑巨斯這一句話果然強大,是媚術地極品解藥,所有人清醒了過來,不過眼睛依然對著月菲茜直看,所快又有人入迷了。
魏煬搖頭苦笑,將這不比幻術弱的媚術也給隔絕了,有些鬱悶地道:“月菲茜,暗精靈真的那麼讓人深痛欲絕嗎?”
“不,他們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就如眼前這些人類一般,充滿了慾望。”月菲茜有些悲哀,但臉上很快又變成了冰冷道:“但我要復仇,我要尋找那些當年殺害我母親的人,我要讓暗精靈付出代價。”
魏煬盯著月菲茜,心中一動,看來這世界也是有心魔的,既然這樣,那就讓她任性一次,解開這層魔障,或許實力會再上一層樓也說不定森林後才能實施。
“好吧,這次便由著你了。”魏煬看著月菲茜堅定地點了點頭道。
月菲茜展顏一笑,張開雙手,輕輕地擁上了魏煬,點點的淚水從她的眼中流出,打在魏煬胸前的軟甲上,輕輕地抽泣聲與魏煬的心臟形成了美麗的音韻,當然這種音韻也只有月菲茜才能注意到。
魏煬呢?他可沒有心思欣賞這音韻,有些無奈地看著月菲茜,在老婆面前抱自己,是不是有點那個,魏煬的手並沒有反抱,而是垂在了那裡,有些尷尬地看著冰幽,早知道,就不給這狐狸精國師任性了。
冰幽自然是招牌式地嘟起小嘴,卻沒說什麼,倒是讓魏煬慶幸不以,冰幽不說,不代表某火鳥不說,只聽紅衣道:“哎呀,真是感動哦,堂堂大國師竟然哭哭啼啼,還說什麼讓我任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