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貝克萊子爵,以及……您的父親麥獨孤老爵爺的兇手。然後就在此基礎上發揮,說是您為了自己的野心,明明知道狄德羅公爵是兇手,卻還瞞著培根,自己與狄德羅公爵聯絡合作。”
“證據呢?這樣的謠言,總該有些合乎邏輯的地方吧?他們想出來的是什麼證據呢?”韋林好奇地問著,帕塞恩斯騎士卻只能夠遺憾地說道:“抱歉,爵爺,更多的詳細訊息還沒有送過來,我們只能夠等待下一批信使了。”
韋林無意識地點了點頭,帕塞恩斯騎士耐心地等著,韋林突然問道:“培根派來的只是信使?沒有其他人嗎?我的意思是說,他家族裡的一些老傢伙,在其中起了些什麼作用?”
“信使應該是培根子爵的親信,帶的人也只有十來個。”帕塞恩斯騎士立刻答覆道,“根據我們以前的情報。佈雷德家族還是有些人覬覦家主地位置。但是一直以來。培根子爵地表現都及其強悍,並且得到了士兵們的擁護,所以還是佔優勢的。再加上後來您掌握了聯盟,佈雷德家族裡的人就更不敢得罪他了。在這次的事件中,地確有佈雷德家族中的某些人在其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們已經懷疑有些人故意讓培根子爵聽到那些謠言。然後在事後進行引導。”
韋林冷笑著說道:“果然在任何地方都受少不了窩裡鬥,我想想看,那些人應該也是打著左右逢源的主意吧。如果培根反對我,被我鎮壓下去了。那他們就有機會成為佈雷德家族地家主了。如果培根能夠帶動更多地領主造反。那他們就可以有更多的機會大顯身手了。”
帕塞恩斯騎士知道,在這樣的時候,還是不要插嘴的好。果然,韋林發洩似地說了那些話後,又停了一下,才說道:“你去收集資料吧,關於佈雷德家族的那些人。有哪些是有野心的,哪些是有能力的,當然最重要的是那些能力和野心相配的。”
韋林沒有說要怎麼對付這些人。有可能是幫助培根清理佈雷德家族中不和諧地聲音,當然也有可能是另外的打算。帕塞恩斯騎士強迫自己不要繼續再想下去,馬上躬身答應了。
培根的使者得到了高規格的接待,絕對超過了他應該得到的。韋林派出騎兵去巴雷特地邊境上迎接,城堡門口是哈特萊在引路。
要知道。哈特萊雖然現在名義上依舊是管家。但是他手中地權利,已經超過了一般領主。他來引路。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子爵派來地使者可以享受的。
那使者受寵若驚地跟在哈特萊的後面,本來韋林還打算在城堡內的這段路鋪上地毯的,但是仔細想想,那樣好像就太過了一點。
不過看那使者的樣子,也是知道分寸的,他緊跟在哈特萊的後面,沒有一點點倨傲的表情,臉上全是謙恭。
當他們走近了城堡的主樓,那使者才赫然發現,韋林站在門口。也不等那使者謙讓,韋林大笑著走過來,抓住那使者的胳膊,就向裡面帶。一路上兩邊的僕人在他們走過的時候,都紛紛彎腰鞠躬。
韋林一邊走,一邊問著路上是否順利啊,是不是需要先休息啊。那使者小心地一一答覆,姿態也放得很低。
宴席已經準備好了,使者的位置,與韋林並排。下面左右的座位,用來安排那使者的隨員和韋林這邊的陪客。
各人坐定以後,酒食立刻被侍從送了上來,樂隊開始演奏,藝人上前表演。那使者簡直是感覺到眼花繚亂,旁邊韋林敬酒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端起自己的杯子。
韋林淡然笑道:“你也不必拘束,你是我的兄弟培根的使者,就如同是他本人到來一樣。我這樣招待,你不要嫌棄,我就感到滿意了。”
“伯爵大人,這樣規格的待遇,就算是招待一位國王,也不過如此了。”雖然現在韋林還沒有被正式晉升為伯爵,但是那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使者倒也滑溜,知道叫伯爵比叫子爵好聽些,“我這次來,只是奉命公幹而已,您這樣的招待,我實在是惶恐啊。”
韋林將酒杯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道:“我和培根兄弟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實在是想念得很。既然他放心讓你過來,想必你也是可以被他信任的。對於我來說,培根兄弟可重要得多了。”
雖然韋林沒有說,培根比什麼重要得多,但是有了先前那使者的話,那大家都知道韋林說的是培根比國王更重要。
那使者不敢答話,只是賠著笑,唯唯諾諾地喝酒。他來的時候,確實也有些害怕的。兩個家族的關係,還有現在韋林的聲勢,他們這些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即使是使者他們自己,也覺得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