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無忌憚地扔到礦井下面去幹活。如果是抓的自己同一國的人,還多少要遮遮掩掩一下子。
對於當前的局面,王爾德反而沒有想太多。他現在困守孤城,還能夠怎麼樣呢?他在上面默默地看著瑞恩斯坦公爵的人在打掃戰場,他旁邊計程車兵在竊竊私語,猜測著是不是兩家講和了。
終於,瑞恩斯坦公爵那邊來了一名騎士,他帶著兩名扈從,舉著盾牌過來了。王爾德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他們認為自己會向他們射箭嗎?
那人站在城牆下面,他的扈從策馬上去,將盾牌稍微提高了一點,護住了他的胸腹,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
這個騎士掀開了面甲,露出一張年輕的臉龐。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大聲喊道:“瑞恩斯坦公爵向閣下致意,我們奉女王的命令而來。卡耳塔的土地不容野蠻人玷汙,我們將剷除這裡的野蠻人。”
王爾德沒有說話,本來他應該說“這事我們自己幹就是了”。但是明明別人剛才解了要塞的圍,說出來似乎不大好。
那騎士繼續說道:“閣下雖然身為叛軍之一員,但是並未直接攻擊我軍,而是在抵禦蠻族人的前線。因此瑞恩斯坦公爵仁慈地允許閣下投降,並且保證給予閣下符合身份的待遇。”
他頓了一下說道:“否則的話,我軍將立刻進攻,將此要塞夷為平地。請閣下仔細考慮,以免後悔莫及。”
瑞恩斯坦公爵的人竟然要王爾德投降?在城牆上計程車兵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是下面那傢伙臉上的驕橫還清晰可見。
他們在剛擊敗了哈伯爾尼亞人後,就要接著幹那些哈伯爾尼亞人沒有完成的事情?王爾德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想要放聲大笑。
王爾德也真的笑了,那下面的騎士把這個當成友好的表現,繃得緊緊的嘴角也有些微微上翹。
但是王爾德轉身對扈從說了幾句,然後就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了。那騎士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王爾德想要幹什麼。
等了一會兒,城牆上了有動靜。他的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