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走幾步,第三次攻擊到來了,那已經很危險的盾牌。承受了最多地打擊。在最外面的那張盾牌,已經裂開了,碎木頭自然掉了下去。
貼在後面的兩張盾牌,因為只是用繩子捆在一起的,所以當外面那張掉出來的時候。繩索就無法捆住其他兩張了。中間那張盾牌也整個掉了下來,只剩下最後一張,因為是按照傳統方式,固定在小臂上地,所以沒有問題。
但是這樣的一張盾牌,是擋不住弩射擊的。另外兩名扈從將他擋住了身後。開始緩慢後退。
在他們後退的時候,又被攻擊了一次。幸運的是,這次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只是讓那兩張加強型盾牌上面的裂紋又深了些,長了些。
這個時候。韋林已經瞭解得差不多了。他一直是在望遠鏡中看著地。那山丘上面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是他們在射擊的時候,手中的弩發射了一次,就交給身後的人去上弦。自己就去拿腳邊已經準備好的弩,同時身後地人在將弩準備好後,又放到前面去。
如此迴圈。總是可以保證前面射手能夠連續射擊。並且韋林注意到了,他們使用了上弦器,如此就就可以省下很多力氣,而不是上幾次後就無力了。
雖然知道了那邊地情況,但是也只能夠說明無法正面強攻。韋林暗自詛咒著,這些潰兵在逃跑的時候想必也是有些頭腦。知道留著武器護身。
但是這樣僵持的話。可不能夠解決問題。韋林將幾名扈從喚了過來道:“做木筏吧,派人從他們的後面進攻。我看過了。那小山丘的後面沒有圍牆,只是些柵欄而已,很容易就翻過去地。”
一名扈從道:“大人,如果要做木筏的話,會不會動靜大了點?並且這附近好像沒有合適的樹呢。”做木筏當然不是順便什麼木頭都合適的,偏偏在這沼澤裡面,韋林所看到的樹木不是太粗了,就是細卻長得歪歪扭扭的。
這倒是個問題啊,韋林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們幾個到後面去,我估計那裡是敵人看不到地。你們將平板馬車解下一輛來,拆掉輪子和車轅什麼地,應該就可以當木筏用了。”
幾個扈從面面相覷,只好說道:“是的,爵爺。”就跑過去試試看了。韋林地隊伍中有幾輛平板馬車,裝著輜重,還有一些劍士就穿著重甲坐在上面。
這個時候,當然都被趕下來了,幾名扈從將車拆開,只剩下個平板。幾個人在小山丘上視線不及之處,將這木筏推下了水,當然是浮在上面的。試著上去了幾個人,也是半沉半浮,沒有一下子就沉到底。
雖然不甚滿意,但是能用就行,大家又動手拆了一輛車,做了兩個木筏。幾名扈從和挑選出來的劍士都脫去了鎖子甲,只穿著貼身的衣服,以減輕重量。他們用長矛作為篙,趴在木筏上面繞了個大圈,向那小山丘的後面而去。
韋林在前面耐心地等著,他在望遠鏡中看到了小山丘上的敵人很是緊張地看著這邊。其中有人想要走動,卻被按著地上。
看起來那邊還是有些紀律的,雖然他們跟了個不怎麼樣的老闆,但是也不能夠否認下層士兵在這種情況下所做的努力。
等了一陣子,韋林就看到那兩個木筏從後面悄悄地接近。他們用沼澤中的樹木作為掩護,悄悄地向那邊靠近。
騎士最危險的還是在距離中等的時候,遠了敵人看不清。近了的話,因為那小山丘的後面沒有安排人,木筏處於視線的死角,所以更是看不到。
唯一可慮的,就是划水的聲音太大了。但是韋林也無法可想,若是這部佯攻的話,也無法弄出太的聲音,會反而引起懷疑。
幸好那些人直到接近,都沒有被敵人發現。然後因為視線被擋住,就看不到那邊的情況了。
只是等了一下,韋林就看到自己過去的那幾個手下迅速地衝近了敵人。那些射手都是半蹲在地上的,當利劍從腦後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也許是不錯的射手。但是平時都習慣了站在佇列中射擊。對於從後面而來的襲擊,唯一地應對方式也許就是逃跑而已。
看到那邊的射手被解決,韋林這邊最好的幾名騎手一躍而起。他們也是解下了鎖子甲的,這時候將戰馬從地上拉起,然後飛身上馬。就向小山丘跑去。
雖然他們動作很快,但是到那邊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剩下地幾個俘虜都是受傷的,還沒有怎麼用刑呢,就自己招供了。
韋林在旁邊聽了幾句,就又是失望又是得意地發現。果然如同自己所預料的那樣,這只是一股被打散了的王室軍。他們只是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