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根本就不用再加上這些步兵,自己這三家的人就真的要全軍覆滅了。
在這個距離上,只有長矛手能夠發揮作用了。他們握住矛柄,拼命地刺出。那些有盾牌的人甚至都放棄了自己的矛,只是用雙手頂著盾牌,以抵擋那巨大的衝擊力。
敵人計程車兵們大喊大叫著將長矛刺來,但是他們還沒有狂熱到直接衝上來,這也許是因為西蒙把劍士佈置在了長矛手的身後。
現在西蒙是指揮著隊伍向來時的路上退去,敵人本來就沒有陣型,現在顯得更加散漫。他們吶喊著攻擊,但是卻沒有經受過嚴格訓練的樣子,只是全憑藉著高漲計程車氣而已。
由於領主們就在後面督戰,偶爾扈從還會衝到長矛手的身邊去幫忙。雖然那對敵人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卻可以讓一直在最前面地長矛手不會有被拋棄的感覺。
慢慢的,領主們計程車兵雖然體力消耗大,但是一直沒有亂。而敵人的攻擊也越來越無力了,他們計程車兵現在刺出長矛的時候都沒有多大力氣了。西蒙疑惑地看著周圍,不知道能夠設下如此毒計的敵人,為什麼卻只派出這麼弱的手下。
當他開始考慮是不是要來個衝鋒地時候,對方計程車兵們卻是一陣混亂,然後竟然後退了。因為一直都是長矛手在交戰,並且西蒙一方是在後退。所以敵人撤退的時候。沒有受到什麼額外的損失。
看著那些士兵向後退去地時候,根本就不成隊型,甚至很多人都是背對著這邊撤退的。西蒙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壓下了追擊的念頭。
他很擔心這又是敵人地詭計。現在畢竟他是不敢輕視對手的,那人幾乎就把這支聯軍斷送掉了,說不定這撤退也是誘敵的計謀。
當最後一個敵人的背影也消失在樹木後面地時候,柏林尼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呻吟聲。然後扶著馬脖子坐在了地上,一點也不顧及到那褲子上的刺繡。
當他開始擔心戈達德會由此嘲笑他地時候,卻發現對方也攀著馬鞍,兩條腿抖個不停。同時他還在在死死地盯著敵人消失地方向。生怕那裡又蹦出個什麼東西來。
“繼續後退。”西蒙毫不留情地命令道,“如果不想走地,那就留下來。”他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著另外那兩名領主地。
果然。看樣子那兩人是準備抱怨一下。現在也只好乖乖地繼續在陣中和大家一起撤退了。當然他們有各自的扈從來扶著,否則想要從這種極度的放鬆狀態下恢復過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眾人一直退到了快出樹林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這片樹林並不小,所以他們現在離戰場已經很遠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敵人就是兵力不足,否則早就把他們圍起來了。
附近很平靜,大家都坐在了地上休息,但也是臉朝著外面的。領主們坐在中間,扈從遞上了藏在鞍袋裡的葡萄酒,在逃跑的時候破損的並不多,這可是個好訊息。
柏林尼靠在了樹幹上,仰著頭一口氣就喝了半瓶酒下去,他心滿意足地嘆息著,甚至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戈達德突然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整頓後再繼續進攻,還是撤退回去?”柏林尼立刻就跳起來……呃,他根本就沒有跳起來,看樣子是太疲憊了,只是在地上挺了一下,就又喘著粗氣坐回去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憤怒地說道:“開什麼玩笑?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立刻回去,把這些事情稟報給攝政王殿下,後面的事情就與我們無關了。”
戈達德甚至都懶得看著他,而是對西蒙說道:“我們雖然是撤退了,但是實際上的損失並不大。並且從敵人的計謀來看,如果他們不是兵力不足的話,就不會用這樣的花招了。剛才大家也看到了,敵人計程車兵並不是精銳。我覺得我們應該整頓好隊伍以後再次進攻,這次當心點就是了。只要是正面作戰,我想我們一定會獲得勝利的。”
“你瘋了!那簡直是一定的。”柏林尼毫不客氣地說道,“既然我們能夠中一次圈套,那就有可能有第二次。你怎麼知道敵人這次不是另一個詭計?就是為了讓你這樣的傻瓜自己送上門去。”
被柏林尼稱為傻瓜,似乎讓戈達德很不甘心的樣子,他正要反駁,但是西蒙用手裡的酒壺敲了幾下地面,兩人就把注意力放到這邊來了。
“我們不能再進攻了,這毫無勝算。”西蒙看著戈達德說道,“當然我也很懷疑,敵人是真的兵力不足,只能夠依靠一些計謀來算計我們。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獲勝呢?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們不需要勝利的,只是讓那老頭子的一邊的實力,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