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艾爾維休聽到了她的聲音,的確是在呼喚。艾爾維休一直覺得拉尼德絲公主是個尤物,看起來在她身下的男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那男人即使在這樣的時候,還是保持了莊嚴的樣子,好象他正在覲見國王一樣。艾爾維休認為,他應該也是一位領主吧。
那人也看到了艾爾維休勳爵,他躺在毯子上,但還是努力抬起頭來,矜持而友好地點了點頭。就象是他正和公主殿下聊天,但是艾爾維休這個不速之客卻闖了過來一樣。
拉尼德絲公主媚笑著看向艾爾維休,她沒有說話,只是舔了舔嘴唇。這個動作就象是在艾爾維休那正在燃燒著的心中,又潑上了油,他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乾。
本來作為著名的花花公子,艾爾維休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其中一些女人,也比拉尼德絲公主更漂亮。但是她們卻不是公主啊,那彷彿是與生俱來的氣質,在其他人身上是見不到的。
艾爾維休勳爵大步走了過去,粗暴地扯起拉尼德絲公主的頭髮,與她對視著。她那眼睛裡面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可以讓人溶化在其中。
那裡面沒有怨恨,也不是麻木。而是幾乎可以真實感受到的情慾,這正是一個女人在這樣地時候應該擁有的眼神。艾爾維休一時間有些失神,拉尼德絲公主卻伸出手來,摸向他的腰間。
當艾爾維休感覺到那溫暖溼潤的時候,拉尼德絲公主正向上看著他。因為艾爾維休是站在兩人旁邊的,所以拉尼德絲公主要照顧到兩個人,就需要把身體扭過來。這樣的姿勢當然不會是很舒服的,但是她卻沒有一點生澀的樣子,可以看出來。兩位大人都很滿意。
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艾爾維休也總是有點感覺到心神不寧。這不是對於危險地預感,當然也不是有什麼隱疾發作了。不過這樣的場合顯然不適合考慮如此嚴肅的問題,艾爾維休在心裡嘆息一聲。決定暫時不要去想這件事情。
那個男人是最先離開的,雖然他始終沒有和艾爾維休勳爵說話,但是想必他也看出來了,艾爾維休並不是和他一樣地小領主。
所以他在完事以後就走到了一邊。旁邊的侍女立刻為他穿上了衣服。有幾名侍女一直都在屋子裡的,即使是在三人交纏的時候也沒有避開。
艾爾維休感覺,她們想必就是那些負責監視著拉尼德絲公主地人吧。想起來她們也是可憐,每天都要在近距離觀看這樣的場面。卻又不能夠釋放出來,只能夠服侍各位大人。
等到那個男人離開,侍女們又退到了牆邊。艾爾維休斜躺在軟榻上。拉尼德絲公主就依偎在他的懷裡。
“公爵大人讓我來看看這裡。很高興看到殿下您過得很快樂。”艾爾維休剛說了一句,就發現自己的嗓音有點沙啞。急忙端起葡萄酒來喝了一口,感覺好點了,才繼續低聲說道,“請放心好了,大人雖然現在還不能夠直接出面,但是他一定會支援殿下地。”
拉尼德絲公主慵懶地“嗯”了一聲,好似毫不在意地說道:“我知道的,狄德羅公爵一向忠於王室,那麼對於討伐叛逆的事情,我是可以放心交給他地,這些事情,你們自己去辦吧。”
艾爾維休勳爵對於拉尼德絲公主這樣地語氣,還有點不適應。在親自感受了這個女人地另一面後,現在一本正經地談公事,讓他感覺有點詭異。
“為了殿下的大業,我們還是需要佔住正統地名分,所以在某些時候會出現一些以殿下名義釋出的檄文。由於時間緊急,不一定能夠請殿下同意以後再使用,還請殿下諒解。”艾爾維休勳爵預先說了出來,雖然就算是先用了,拉尼德絲公主也沒有什麼辦法來反對,但這些事情,還是說一下的好。
現在大家的面子還沒有撕破,雖然拉尼德絲公主也知道狄德羅公爵不懷好意,但是對於她來說,這也何嘗不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獵人和獵物的角色,本來就是可以互換的。任何人在算計別人的時候,也在被別人算計。所以拉尼德絲公主也很爽快地說道:“知道了,我說過了,這些事情你們自己去辦就是了。為了早日將叛逆消滅,你們可以採取一切認為是有必要的手段沒,不用每次都來請示我了。”
“這段時間請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平時最好不要到城堡外面去,否則我們無法完全保證殿下的安全。”艾爾維休勳爵又開始講起了安全問題,“並且殿下平時這個……嗯,接見其他的領主們,最好還是謹慎一點,避免敵人有機可乘。”
看著這個男人剛從自己身上爬起來,就在要求自己今後節制一點,拉尼德絲公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