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機那樣,有著長長的投擲臂。將其放在圍牆後面的時候,在外面一點都看不出來。
操作扭力式投石機比較簡單,只要注意別把彈丸扔到自己人身上就是了。士兵們低聲喊著口令,將投擲臂繃得緊緊的。然後一個陶罐被放到了投擲臂後面的凹槽中。旁邊一名士兵舉起正燃燒著的火把。湊到了陶罐上。
火焰騰了起來,這個時候不需要額外的命令。否則那燃燒彈很有可能就在這裡爆炸。在投石機旁的一名士兵猛地拉下操縱桿,投擲臂地一端失去束縛,狠狠地向前擊打在橫臂上。其力量之猛,使得整個投石機都跳了起來,甚至還移動了一點距離。
與此同時,燃燒彈飛了出去。越過了圍牆和柵欄,落在了瑞恩斯坦公爵那邊的盾陣上面。其位置剛好是在一面防禦著頂上攻擊地盾牌上,那巨大的力量使得撐住盾牌的木棍斷裂。下面頂著計程車兵更是倒黴,他當時是舉著手,用自己的腦袋頂著的。在盾牌失去了木架支撐的時候,顯然他是撐不住那陶罐的衝擊力。
在他聽到陶罐碎裂的聲音之前,他聽到的是自己手臂骨折的聲音。然後盾牌壓得他的腦袋向下,差點把脖子折斷了。
但是他已經用不著靠攏如何恢復手臂的問題了,在那陶罐砸爛在盾牌上的同時。裡面的燃燒物飛濺出來,又在飛行的途中被點燃了。那些粘人的東西在陶罐中的時候,只是有著難聞的味道,以及噁心的顏色。但是在被引燃以後,那些歡快的火焰就向周圍飛去,然後依附在任何一樣物體上面。猛烈地燃燒起來。
當它們落在盾牌上地時候,那蒙在上面的皮革立刻被灼燒出一個大洞。當那邊緣還在緩慢燃燒的時候,裡面地木頭就被點燃了。當然不一定是燒得爛掉。但是至少可以讓盾牌的結構變得更加脆弱。
落在士兵們身上的火焰,會迅速點燃衣物。如果不能夠馬上割下燃燒著的那部分,那麼很快整個人就會變成火炬。
穿著鎖子甲的更是悽慘,那燃燒物粘在了鎖子甲上面的時候,火焰可以從縫隙中燒進去,但是他們卻無法將那一塊鎖子甲像衣服一樣割下來。
有的人在地上滾動著,企圖撲滅火焰。有的人手忙腳亂地想要將鎖子甲脫下來,但是那劇烈地疼痛感。使得他們力不從
旁邊的人若是救援得慢了一點的,那不幸者就會在哀號中死去。他可以感受到全身的灼熱,那是彷彿連血液也會被烤乾的感覺。一切可以燃燒的東西都在燃燒,即使他的眼睛沒有被燒瞎,也因為騰起的火焰看不清路。在這個時候,如果他沒有被韋林的弓箭手射死的話,他地同伴就不得不結果他的性命,免得他將火焰引到其他人身上。
即使是那些落到了地上的火焰,也會迅速烤乾地上的水分,然後企圖點燃一切東西。若是附近有士兵的。不小心一腳踩在旁邊,或者是被燎到了衣服下襬的,就要馬上開始打滾了,或者是拔匕首割衣服。
燃燒彈的攻擊一如既往地猛烈而殘忍,瑞恩斯坦公爵計程車兵們倒下了許多,還有更多的人惶恐地張望著。
但是來自於身後的命令驅使著他們向前,繼續自己未完成地使命。有人在身後喊叫著:“不要擔心,將盾牌舉起來,點燃後就扔到地上,威力就減小了。”
沒有人知道著這是不是有用。但是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讓人心裡安定了些。更多計程車兵舉著盾牌跑了上來,重新組成盾陣。
在剛才的攻擊中,盾牌陣被燃燒彈瓦解地時候。韋林的弓弩手們趁機射擊,射倒了不少人。但是許多人靈敏地站在原地不動,或者是尋找最近的盾牌過去躲好。
所以雖然瑞恩斯坦公爵計程車兵遭遇了突如其來的損失,但是卻沒有預料中的那樣損失慘重。戰場上的火焰,其實更多地還是使得敵人計程車氣崩潰,它真正地殺傷力並沒有想象中地那樣大。
在鼓舞士氣以後,他們又重新振作起來了。破壞障礙的工作依據在進行著,雖然算不上是有條不紊。但是至少韋林地燃燒彈攻擊。現在也不能夠有效地阻止他們接近。
韋林的弓弩手射擊越來越慢了,只有燃燒彈還是一如既往地按照節奏攻擊。每當投石機發射過後。瑞恩斯坦公爵計程車兵就要默默地承受一次攻擊。然後早就等在身後計程車兵就跑過來,填補上空出來的位置。
他們現在的確損失更小了,當燃燒彈砸在盾牌上的時候,他們幾乎都是能夠在那時候迅速處理。
即使在下面撐著盾牌計程車兵無法迅速行動了,那他旁邊計程車兵就會立刻呼救,同時將那傢伙踢倒在地。
當新的盾牌填補上去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