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解釋這一切而已,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說話間,伯多祿的馬車已經停在了面前,車剛停穩,伯多祿就已經下來了,甚至都沒有等到僕人上前,這樣的態度,讓韋林都感到吃驚。
但是他還是殷勤地走上前去,將伯多祿邀請進了大廳。眾人坐下以後,又是煩瑣的相互介紹,韋林強忍住了打呵欠的衝動,用一副很懇切的態度來面對。
突然見,他發現了一個熟人,林德伯格牧師,那位偷偷研究惡魔學與黑魔法的牧師。想不到他也作為隨員跟在伯多祿的身邊,韋林臉上的表情不變,向後靠了靠,對著哈特萊說了幾句話。哈特萊彎著腰聽完後,點了點頭,又繼續侍立在韋林的身後。
僕人們流水般地送上美味佳餚,又有等候多時的樂隊開始演奏。氣氛融洽,場面和諧。但
林不滿意的是,伯多祿好象是充分地表明瞭自己什麼趣,大家就是來吃吃喝喝而已。
每當韋林想把話題引到今天城堡裡發生的事情上時,伯多祿就會滑溜地把話題扯得更遠,就是不讓韋林有講正事的機會。
不得不承認,在這些方面,韋林還是缺少些經驗的,大家菜吃了不少,酒也微醺,但是好象眾人都是來吃白食的一樣。
這可不是韋林想要的,他還沒有大方到隨隨便便就招待一群神棍地地步。所以。韋林下定決心要開門見山地說了。
“對了,你們在來的時候還太平吧?沒有遇到山賊什麼的?”韋林關心地問著,伯多祿愣了一下,立刻回答道:“有父神保佑,一路上都平安無事。”
韋林搖了搖頭道:“雖然父神的保佑很重要,但是如果我們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也是不行的,你們不是也帶了一些護衛嗎?”
伯多祿按照標準答案,很聖潔地微笑著說道:“信仰就是我們的盾牌,有父神在注視著我們。我們無所畏懼。”
“嗯嗯嗯,我也是如此認為,但是手下的忠心也很重要,總是有些人會被魔鬼引誘。”韋林嚴肅地說著,“就拿今天來說……”
“啊,說起這個,我想起我們在路上……”伯多祿企圖再次阻止韋林說出來,雖然他不知道韋林要說什麼。但是他預感到,要是說了出來,自己很可能就無法夠置身事外了。
可是這一次,他可恥地失敗了,韋林打了個手勢,他身邊的一名僕人就躬身為伯多祿斟酒,他剛好擋在了兩人之間。
中間隔著一個人說話,是極其不禮貌地。所以伯多祿立刻停了下來。而韋林卻轉過頭來,看著旁邊伯多祿的那群隨員說道:“今天上午,我這裡經歷了一次可恥的叛亂。那真是驚心動魄啊,也因此影響到了接待諸位,還請伯多祿大人見諒。”
這個時候,僕人已經讓開了,伯多祿聽到韋林已經說了出來。只好無奈地苦笑著說道:“哦?沒有什麼的,您的熱情款待已經讓我們受寵若驚了。”
韋林點了點頭,繼續對著那群隨員說道:“嚴格地講。這並不是叛亂,而是一次有預謀的偷襲。一位男爵,拋棄了自己貴族的榮耀,竟然冒充成傭兵,趁著我的城堡裡防禦空虛,急需士兵地時候,混了進來。”
“哦!”那群隨員雖然是神職人員,但是在很多方面,和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他們驚呼起來,竊竊私語著,畢竟這樣的事情,可也作為一個很好的談資了。
韋林得意地看著他們,現在既然這話已經讓大家都聽到了,那麼伯多祿也沒有必要阻止他了。
伯多祿是對的,即使他自己否認這件事情,那麼他的這麼多隨員,也會在自己的情婦和愛人那裡說出來,訊息是隱藏不住的。
如果他從頭到尾都阻止了韋林說出來,那麼即使韋林也可以到處散佈謠言,用處也有限。因為自己和手下的所有人,都可以輕易地反駁他。
但是現在,雖然伯多祿不知道韋林為什麼一定要講這件事情,但是那一定是個大麻煩。韋林一定是想要做些什麼報復,自己這群人,就是來證明他行為地正義。
那時候對此感興趣的大人物們,當然有足夠的手段知道這一切。最簡單地方法,就是直接詢問自己這群人了,不管用什麼手段。伯多祿很清楚自己的那群隨員,不象是什麼守口如瓶的人。
“大麻煩啊。”伯多祿哀嘆著,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很有冒險精神的人,不希望在自己的任期上出什麼亂子,但是卻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這個時候,韋林已經把這次戰鬥向大家講了一遍,在故事中,敵人陰險無恥,自己仁慈慷慨。那些突如其來地襲擊是如此的卑鄙,但是